“一句妾本长安杜陵柳氏女,家中世代侍奉兰台,直接给我干烧脑了,一瞬间我就想起琵琶行了,自言本是京城女,家在虾蟆陵下住。”
“这柳氏可比琵琶女的出身高的多,哪怕是家道中落,也能和游侠儿和离,嫁妆都用了三年,甚至其中还包括这游侠儿的挥霍。
柳氏是有背景的,只不过那游侠儿的背景更大一点罢了。”
“我去,这嫁妆羡慕了,我媳妇过来就三床被子,再看看人家,累丝金簪就能给游侠儿赎回祖传玉带,这游侠儿不是人啊!”
“怎么?你也有个叔父是太仆少卿不成?”
“看义父扮演那么多次,都是说嫁妆的,唯独只有魏征愁过彩礼,其他那都是女方给大量嫁妆,男方只要给一点聘礼。
哪像现在,彩礼是必须的,嫁妆纯看运气。”
“之前匈奴找大汉求亲的时候,汉使不是说过嘛,聘礼若是娘家说出来的,那就是卖女儿。
所以咱们现在这种提彩礼的..........”
“所以彩礼到底是什么时候传统啊!汉唐没有,大明好像也没有,满清?可满清时候我们有历史记载啊!也没有彩礼这一说啊!”
“屁的传统,借传统之名而已。
不过话说回来,就咱们这寿命长度,结不结婚无所谓,彩礼应该更多一点,不然以后人口过多,反而不好了。”
“嗯,也是,生儿育女不过是为了基因传承罢了,现在都长生了,我即传承,结婚作甚?”
“偏楼了,偏楼了,刚看到那柳氏说嫁个了游侠儿,我还以为会有什么其他故事。
没想到大唐的游侠,比之大汉的游侠要差这么多啊!
大汉的游侠可是天天想着出使建立功业,到大唐,就成斗鸡遛马了?”
“应该都差不多吧,只是大汉的机会更多罢了。。”
...........
“方才多谢道长提点,还未得知道长高号,不知道长何方修行?”
将诗词又写了一遍之后,崔颢回身对陆远行了一礼道。
“贫道峨眉散修元丹丘,号丹丘子。”
陆远回了一礼道。
“丹丘子?
仍羽人于丹丘兮,留不死之旧乡?”
“唉,不过一山野道人罢了,怎敢自比仙人?
二位,请。”
听到崔颢念出屈原的诗句,陆远摆了摆手。
又给两人倒了一杯猴儿酿道。
“请。”
崔颢两人也是一笑,而后三人对坐。
“哎呀,来晚了来晚了,子玉莫怪。
这二位是?”
就在三人交谈片刻之后,一中年男子从雅间之外走入。
入内后,对崔国辅行了一礼,而后看向崔颢和陆远两人道。
“浩然,这位是我族弟崔颢,崔伯玉。
这位是峨眉道长丹丘子。
两位,这便是襄阳有名隐士,孟浩,字浩然,号孟山人。”
崔国辅起身为三人介绍道。
“久仰久仰。”
孟浩然对两人拱了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