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护照都是胡霜的，但照片被换成了陈灵儿的。”
林风翻看着证件自言自语说着，“看来胡霜确实在系统性地伪造妹妹的身份。”
就在警方加紧调查时，张成业收到了第二封邮件。
这次是一个视频链接，点开后显示出一个昏暗的房间。
胡霜坐在镜头前，黑发披肩，身穿白色高领毛衣，像个优雅的学者而非逃犯。
“张先生”视频中的胡霜直视镜头，仿佛能透过屏幕看到张成业。
“首先，恭喜你抓到了我妹妹。她确实对父亲的事业一无所知，就像她对我的存在一无所知一样。”
她微微前倾，手指轻敲桌面。
“但你知道吗？灵儿有个很有趣的特点。”
“她很容易被催眠。从小到大，我只需要打个电话，就能让她按照我的指示做事。比如...打开某个文件，或者去某个地方取东西。”
视频切换到一段手机录像。
画面中的陈灵儿眼神呆滞，正机械地将一个U盘插入电脑。
日期显示是陈天雄被捕前一周。
张成业真的没有想到，这个胡霜疯狂到这样的地步。
她的镜像身份系统，完美地用到了自己的身上。
最有意思的是，她的父亲陈天雄，他在这里扮演的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现在，让我们玩个游戏。”
胡霜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给你48小时找出我藏在网络中的‘钥匙’。”
“如果成功，我就自首；如果失败...”
她露出一个冰冷的微笑。
“你儿子就会像上次一样消失。不过这次，没有安全密码能救他了。”
视频结束，屏幕上出现一个倒计时：47:59:59。
张成业立刻拨通林风的电话。
同时启动了他最强大的追踪程序。
但胡霜显然早有准备，视频是通过层层跳板转发的，真实IP隐藏在无数个代理之后。
“她在新加坡”张成业分析着数据流，“不，等等...信号又跳转到日本...现在是德国...”
就在他全力追踪时，电脑突然弹出一个视频通话请求。
来电ID：
"Frost
"。
张成业深吸一口气，接通了视频。
胡霜的实时影像出现在屏幕上，背景是一个简约的办公室，窗外是城市夜景。
“反应速度不错，”胡霜的声音清晰传来，“但方向错了。我根本不在欧洲。”
张成业注意到她身后的窗外闪过一个熟悉的霓虹灯牌。
那是滨江国贸大厦的灯光。
"你在滨江？
"他震惊道。
胡霜笑了：
"终于有个能跟上我思路的人了。难怪父亲会栽在你手里。
"
她凑近镜头，
"想知道为什么我要回来吗？
"
没等张成业回答，她突然切换了话题。
"你开发的‘守望者’防火墙，三年前在国际网络安全大赛上击败了我的‘雪国’系统。
那是我唯一一次失败。
"
张成业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