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笔记本电脑，调出一段系统日志。
“这个账号'LgEr'在过去六个月频繁登录陈天雄的服务器，操作记录显示对洗钱系统非常熟悉。IP地址指向你在朝阳区的公寓。”
“不可能...”
陈灵儿脸色惨白，“我住在通州，而且我对电脑一窍不通，连最基础的表格都用不好...”
张成业仔细观察她的反应。
如果是演技，那也太逼真了。
她打开一个加密文件夹，“那你能解释为什么你的指纹会出现在这些设备上吗？”
陈灵儿盯着屏幕，突然捂住嘴。
“等等...上周我收到一个包裹，里面有个奇怪的U盘和一张纸条，说是我‘父亲’留给我的。我好奇就插到电脑上看了看，但里面全是乱码...”
张成业立刻追问：“那个U盘现在在哪？”
“我...我不知道，可能还在家里。后来有人打电话说送错了，要收回，我就还给他们了...”
陈灵儿有些语无伦次的，她很害怕很紧张。
审讯持续了三小时，但陈灵儿坚持自己与陈天雄的犯罪活动毫无关系。
警方采集了她的指纹和DNA，与犯罪现场的证据进行比对。
走出审讯室，林风摇摇头：“要么她是奥斯卡级别的演员，要么我们真的抓错人了。”
张成业沉思片刻，“有没有可能胡霜一直在冒充妹妹的身份活动？”
“动机呢？”
“完美的替罪羊。”
张成业说道，“一旦出事，所有证据都指向陈灵儿，而胡霜可以全身而退。”
“如果真的是这样，胡霜可是太可怕了。”
“陈天雄更可怕，两个都是自己的女儿，他却能这样做...”
就在这时，张成业的手机收到一封加密邮件。
发件人栏空白，主题只有一个词：“游戏”。
他点开邮件，里面是一段代码。
作为资深程序员，张成业立刻认出这是一个精巧的区块链蠕虫病毒，正试图渗透他的手机系统。
他的防火墙立即启动，与入侵代码展开激烈攻防。
五分钟后，病毒被成功隔离。
张成业分析代码特征，发现与陈天雄洗钱系统中某些模块惊人的相似，但更加精炼高效。
邮件最下方有一行小字：「追了我这么久，连我是谁都分不清吗？——白霜」
张成业的后背窜过一阵电流般的战栗。
胡霜在挑衅他，而且显然知道警方抓错了人。
张成业找到了第一次见到的陈灵儿的身影。
这才像那个倔强而又野蛮的小姑娘。
但是张成业却觉得这个胡霜太疯狂了。
当天晚上，张成业独自留在办公室深入分析胡霜的背景。
随着调查深入，他越发惊讶于这个女子的技术成就。
不愧是在精英，真的名副其实。
她主导开发的几款区块链安全工具在业内颇受推崇，甚至他以前的公司也在使用其中一款。
凌晨两点，张成业在暗网论坛中发现一条关键线索。
三年前，一个ID为
"Frost
"的用户在一个黑客群组中炫耀自己设计了一套
"镜像身份
"系统，可以让两个人在数字世界完美互换身份。
帖子中写道：
"就像照镜子一样，里外都是你，但谁知道哪个才是真实的？
"
张成业立即将这一重要发现通报给林风。
第二天，警方对陈灵儿的公寓进行了彻底搜查。
在卧室地板下发现了一个隐藏的保险箱，里面装着几本护照和一部加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