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雨声渐急，纱帐被夜风掀起一角，烛火摇曳间，映出榻上交叠的身影。
姬离指尖划过他渗血的绷带，蘸了一抹暗红，慢条斯理地在他唇上抹开：\"可还满意？\"
牧兰渊低笑，嗓音沙哑：\"主上若再狠些……臣会更满意。\"
姬离眸光骤深，“你莫不是以为自己铁打的身子？”
牧兰渊闷笑，指尖缠上姬离一缕青丝：\"臣不敢。\"
他眸色幽深，带着几分蛊惑，\"只是主上若再磨蹭……楚惊雀的家眷，怕是等不及了。\"
姬离冷笑，忽地低头咬住他锁骨，力道不轻不重，恰好让他呼吸一滞：\"你威胁孤？\"
牧兰渊掌心扣住姬离后脑，将她压向自己：\"臣只是……\"他嗓音低哑，带着几分戏谑，\"想看看主上……到底有多想要那三万铁骑。\"
红烛燃尽，满室旖旎，只剩喘息与雨声交织。
翌日，牧兰渊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姬离的身影了。
池衡推门进来，脸色有些不好。
他行了一礼，“主子借兵给她了？”
牧兰渊神色淡淡的“嗯”了一声。
池衡一阵无语。
“楚惊雀手握北疆最大的兵权，若她当真臣服于西越，那西越将如虎添翼，我东夷想要再起，则是难上加难！”
池衡话音未落，牧兰渊已缓缓坐起身，指尖摩挲着茶盏边缘，眼底暗色翻涌。
\"借兵？\"他低笑一声，嗓音凉薄，\"谁说本王当真要借给她？\"
池衡一怔：\"主子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