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妄的膝盖抵进姬离腿间,红衣下摆迤逦铺开,红的妖冶夺目,更衬得他肌肤愈发白皙如雪。
沈妄嗓音里带着几分危险:\"那日,他喘得好听么?\"
男人掌心顺着脊梁滑下,激起一阵战栗,\"还是说.......\"
他忽然狠狠掐住姬离的腰,力道暧昧又强势,\"侍身这样的更合心意?\"
车帘被风掀起一角,月光漏进来,照见他锁骨处一道微不可见的旧疤。
是当日姬离命人穿他琵琶骨留下的。
鹤清词医术着实高明,可让肌肤痊愈,只是他不愿意,只想留下点疤痕才能时刻提醒自己该去恨她。
可慢慢的,却觉得无所谓了。
那微微的疤痕此刻泛着淡红,随着他呼吸的起伏若隐若现,妖异又旖旎。
沈妄眼波流转,狐狸眼里盛着三分媚态七分占有欲,像是要将姬离整个人吞吃入腹。
姬离抬手想推开,却被他攥住手腕按在厢壁上。
沈妄喘着气笑,长发散乱地垂落,有几缕甚至缠上了姬离的指尖:\"躲什么?鹤清词能做的,侍身也能。\"
说话间,他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扯开自己衣襟,露出大片雪色肌肤。
姬离望着他,凤眸深处飞快的划过一抹什么。
远处传来更鼓声,车厢里金铃骤急。
沈妄眼尾泛红,眼尾的泪痣被汗浸得愈发艳丽,偏还要贴着姬离耳畔呢喃,嗓音低哑勾人:\"妻主记住……今夜缠着你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