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男人眼底毫不掩饰的醋意,姬离漫不经心的挑了下眉眼,“身为贵君却这般善妒,实在该罚。”
沈妄狭长的狐狸眼微微一眯,就这样看着姬离也不说话。
姬离的指尖刚触到车辕,沈妄便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她整个人踉跄一步,跌进了车厢。
夜风掠过车帘,带起一缕幽暗的沉香。
软绸堆里,男人红衣如火,衣襟早已松散,露出一片冷玉般的胸膛,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他眼尾微挑,整个人艳得惊心,衬得眸光愈发妖冶,像是淬了毒的蜜糖,让人明知危险却仍想尝一口。
\"妻主急什么?\"他低笑,嗓音里带着几分慵懒的沙哑,指尖顺着姬离的腕骨摩挲而上,金铃轻响,每一声都像是撩拨在人心尖上,\"上次在这车里……鹤清词是怎么伺候的?\"
姬离一顿。
她抬眸看了一眼沈妄。
忽然想起那夜雨声淅沥,鹤清词如雪素衣服自肩头滑落而下,挂在臂弯处,眼尾泛红。
车帘被风掀起时,她只记得沈妄站在夜幕里,整个人仿佛笼罩了一层阴霾。
姬离无奈的扯了扯唇角。
\"沈妄你……\"
姬离话音未落,沈妄却忽地倾身,薄唇几乎贴上姬离的耳垂,吐息温热,带着淡淡的酒香:\"侍身学不会他那套勾栏做派。\"
指尖一挑,沈妄修长的指尖扯开姬离腰间玉带,动作轻佻却不容抗拒。
\"但妻主若想在这里……我比他更会。\"
衣料摩挲声窸窣响起,金铃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