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看到了霍祁年。
林念舒坐在沙发上，“虞南栀，你们夫妻做成这样，有意思吗？”
“这是情趣，你当然不会懂。”
林念舒脸色一僵，看着虞南栀已经慢悠悠地开了一瓶香槟。
“如果我现在冲出去，去敲隔壁的门，告诉霍祁年你都做了什么，你猜他会怎么样？”
“他一定会觉得我爱惨了他啊。”
毕竟她不仅收买了他身边的人，还亲自去跟踪他。
很符合霍祁年的思维模式。
虞南栀笑了一下，大方的给林念舒也倒了一杯香槟。
“我劝你不要搞事情，因为除了你那颗玻璃心之外，无人伤亡。”
林念舒落在膝盖上的双手，紧紧的抓着膝盖。
她一定会让虞南栀好看的！
监控视频不仅非常的高清，甚至里面的人的对话，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林念舒看着被霍祁年奚落的几个老总狼狈的举着酒杯，弯着腰，脸上还要挂着讪笑，向霍祁年不断地道歉。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霍祁年居然还会为了隔了这么久的事情来找他们算账。
但是霍祁年并没有给他们好看。
从他们手里接过了酒杯，倒扣在了他们的头上。
整个羞辱过程，他没有亲自动手，只是慵懒的坐在那里，只一个眼神，他的人自然就会上前。
林念舒皱了皱眉。
这样的霍祁年，她其实没有看到过。
但她知道霍祁年并不是什么心软的人，所以对她的冲击并不算是很大。
虞南栀慢悠悠地晃动着酒杯，盯着电视屏幕里的男人。
这就是……霍祁年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