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几乎到了他和狗仔们势不两立的局面。
跟踪过他的人，下场都很惨。
这是霍祁年的死穴，她知道的。
但是显然，虞南栀好像还不知道这一点呢。
可是她唇边的那星点笑意被何秘书的一句话，僵在了嘴边。
何秘书对着虞南栀说，“太太，霍先生上了十二楼，这是隔壁房间的房卡，监控已经安装好了，你进去就能看。”
林念舒有些震惊。
何秘书……居然已经是虞南栀的人了吗？
她皱着眉头，瞪了眼何秘书。
那种并不友善的目光，何秘书当然能感觉得到。
虞南栀显然也看到了，她对着何秘书道谢后，打算回头送她一个名牌包包，作为被林念舒厌恶的补偿。
但是话说回来，林念舒有什么资格厌恶何秘书……
她既没有立场，也没有那个身份……
何秘书一向都不是好惹的人。
换做是温助理，可能就忍过去了。
但是何秘书可不忍着，对着林念舒露出了难得的笑意。
“林小姐，不是那种身份，就别得了那种身份的病。”
“……”
她丢下话，转身离去。
留下被气得脸色都变了的林念舒和在一旁习以为常的虞南栀。
好不容易等来了电梯，虞南栀和林念舒走进去后，按了十二楼。
林念舒跟着她坐进了那间房。
果然和何秘书说的一样，电视机里播放着的，不是什么电视，而是隔壁房间的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