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这么淡然，顾念佳心里就越堵，除了堵，还很矛盾。
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什么，想要什么，就像有时候明明感觉到身上某个地方痒，但真的抓那里，又不是。
两人静默着走了一会，顾念佳实在是憋不住了，侧脸偷偷的看一眼宋常林。
他面色一如既往的平静温和，好像天塌下来，他都是这般的淡定。
顾念佳试着喊他，“小舅舅。”
“嗯？”宋常林转头，疑惑的对顾念佳挑了下眉。
顾念佳咬着唇，心里控制不住的想要去试探一些东西，她斟酌着问：“你除了林意浅，有喜欢过别人吗？”
问完她大胆的看着盯着宋常林的脸，不想错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反应。
心里特别特别的紧张，一双手紧紧的攥着包袋子，手心都出汗了。
宋常林面上没有太大的波澜，只是露出了一点点笑意。
开口不答反问：“是指什么喜欢？”
顾念佳很直白的说：“就是男女之间的喜欢啊。”
她心里是有答案的，他怎么可能会喜欢过别人，他现在看林意浅的眼神，和他年少出走前看林意浅的眼神，一模一样。
深情中带着一丝忧郁。
忧郁是他与生俱来的，听他们说，他一进顾家就是这样的，总给人感觉他有很多很多的心事。
还听说他年少叛逆期的时候，妈妈对他管的特别严，上下学都会有人在学校里贴着跟着他。
每天早晚都有专人接送。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