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难道没有做过？”持弓者愣了一下，才察觉自己问得不对，吓得解释道：“前辈，现在灵魂是突飞猛进的宝贝，谁都想拥有，前辈你不愿残杀同族，实在罕见，能挡住实力提升的诱惑，令晚辈佩服。”
张幕很想骂人，但听到这家伙一副见了稀奇物的模样，又不知道该怎么骂？
他大致猜测到一些情况，域外势力想不动一分一毫力气就收集灵魂，便丢出一些提升修为的宝贝，让人类自己动手。
或许不止人类，异族多半也是这个情况，他能骂谁？骂同族忍不住诱惑？最该骂的应该开始那些域外势力才对。
深吸一口气，张幕继续道：“你杀了刚才那人，兑换的圣液能帮你提升一个小层次？”
“一个王者级灵魂，能兑换一份下品圣液，确实能提升一个小层次。”持弓者舔了舔嘴唇，“只要击杀三个，我就能成为像前辈你一样的皇者。”
张幕目光一动：“你两年前什么修为？”
“五阶超凡者。”持弓者有些得意道：“原本晚辈是信仰光明神的，但后来发现这样还是不够快，就开始猎杀生灵夺取灵魂，在宝贝无数的万星盟购买各种宝贝，这才一步步提升上来。”
张幕看着心境完全比不上一步步修炼上来的王者的持弓者，生出厌恶之意，这人到底杀了多少同族，才这么快从超凡五阶提升为超凡八阶的王者？
他目光落在其手中的绿弓上，估计这人用此弓放了不少冷箭吧？
“为什么万星盟还有其他势力没有亲自出手击杀地球上的生灵，反而多此一举？”
张幕突然发现一个问题，从始至终，这些域外势力似乎都没有直接出手，就是虫族也是那些没有智慧宛若工具的虫族战士出的手？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里特殊的规则，让他们无法随意出手，所以只能采取其他办法，用一种更省力的手段得到灵魂。
“不对，他们或许不是绝对没法出手，而是不值得出手。”张幕摇头纠正了一些想法，相比于耗费避法珠出手杀生，用一些东西让生灵自相残杀更省力得多，而且能持续发展。
想一下，这种规则下，人类只会慢慢地自相残杀，依旧会有繁殖，并且不断变强，而且全在可控范围内，想要多得一些灵魂，就加大灵魂的价格，若想少得一些灵魂，就减少灵魂的价格。
这算有节制地养蛊。
“咦，不对，以前死去生灵的灵魂不是会被直接吸走吗？”
张幕想到一事，眼中寒光一亮，持弓人察觉不对，想要求饶，确实噗一声，整个人直接被捏得爆炸，意识也被当场抹去。
尸体中，一个灵魂漂浮而出，并没有冲天而去，就是待在尸体旁边，开始缓慢地消散。
但一个王者的灵魂已经颇为强大，十天半月也不会完全消散，如果不是他抹去对方意识，绝对还能去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