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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初妍跟在他身后，好奇问：“你在哪找到的？”
萧墨寒将她外套脱掉，挂在衣架前，给她倒杯水，才说道：“在她手里。”
“她，谁？”顾初妍疑惑，不知他指的“她”是谁。
萧墨寒没作声，后退半步，另一扇门打开，那个女人坐在轮椅上，安静的抬头，虽什么都看不见，却从容淡定。
“你..”顾初妍看着她，猛站起身。
手上端着水杯，水全泼到她身上，却也丝毫不觉。
“我等了20年，你终于来了。”那个女人声音很轻，她轻声笑着，从轮椅上站起来，抬脚往前走。
顾初妍看着她伸出手，连忙扶着她。
她伸手摸着顾初妍的脸，指尖轻揉无比，像在摸着什么珍宝一样。
“在迫在s市生下你时，发生了恐怖大屠杀，我把你托给了柳亦莲，看来她待你很好。”
顾初妍抿着粉唇，杏眸眨几下，声音哽咽却没作声。
“可惜还有一个孩子，恐怕已经..”
“她还活着。”顾初妍张开双手，将她抱着，不知怎的居然哭了出来，轻声说：“她被教育得很好，她还活着，长得很漂亮。”
“她还活着？”瞎女人听着，像不敢相信似的。
顾初妍猛点头，低声哽咽，像做梦一样低声呢喃叫着：“妈妈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