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出去吗”望着这些将片刀举在头顶的白虎堂骨干成员,严小艺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想”
声音整齐划,没有个杂音,非但如此,声音合在起的那股气势,即便是国家正规军队中也很难操练得出来。
严小艺缓缓的从身后摸出两柄长刀,背过身来,看着前方酒店门口那些听见了这边声响的洪门叛军,他嘴角浮现出丝残酷的笑容,大步向着对面走出,口中更是冷笑道:“我白虎堂的兄弟,今日谁挂彩,谁就丢咱们的脸”
严小艺这话出,平时就以战斗力著称的白虎堂成员心头都是震,今天严小艺的要求也太苛刻了,平日里只要打胜仗便可,今日却要大家不要挂彩
然而,这等严格到变.态的要求非但没有让众白虎堂的兄弟们畏畏缩缩,反而士气十五前列的高涨起来,众人齐声大吼,跟随在严小艺身后的人中,甚至有几人直接越过严小艺,兵分两路,向着前方洪门叛军冲杀了过去。
白虎堂今日跟过来的成员不足五十,都是当初训练的第批成员,但这五十人绝对远比般的五百人的战斗力都要强悍,他们今天都是带着刀子来的,连枪都没有带,目的只有个,在战场中成长,在战场中以淘汰的残酷方式竞争。本来严小艺刚刚提出的要求就非常苛刻刁钻,然而他要求下达之后,白虎堂那四十余人非但不惧,反而个个冲在他前面,竟然没有人躲在严小艺身后
犹如两柄锋利的宝剑般,白虎堂四十几名成员分为二,两个小分队深深的插入了洪门叛军的腹地,顿时间,那些挤在后面而无法冲入酒店大厅砍杀的洪门弟子阵脚大乱,但很快,这些人也都疯狂而彪悍的迎了上来,双方撞击在起,战斗力量的高低立马表现了出来,青龙门白虎堂的兄弟就如同群来自草原的野狼样冲入了羊群,手中片刀大开大合,每刀挥舞出去,无不有所斩获,淋漓的鲜血夹杂在惨叫声中喷射向地面和高空,场面倒性质的杀戮有此解开了序幕。
严小艺嘴角露出丝苦笑,这他妈都什么世道啊,这些小弟也太不厚道了,竟然冲杀在大哥前面,连个像样的对手都不给大哥留个
路踩着鲜血前进,严小艺不得不感慨,自己领导的这支队伍,战斗力还真不是般的恐怖,对面的那些洪门叛军,根本不堪击,只是几个回合没干赢,那些人便吓破了胆子,纷纷倒退,而当个个同伴倒在血泊之中,惨叫声不断回荡在耳旁的时候,洪门叛军方简直如同洪水般,飞倒退,竟然被白虎堂区区四十几人分成的两个分队杀出两道巨大的口子,无人再敢冲上来对敌
“如此群乌合之众,竟然还以下犯上,动叛乱,简直可笑”严小艺手提着刀子,手从口袋里摸出包香烟了,现在的白虎堂成员根本就不需要他这个堂主带头冲锋陷阵了,他只需要在后面看热闹就行。
而正在严小艺点上香烟的时候,突然虚空上方声刺耳的震动声传来,紧接着,只觉得眼前的整栋大楼都震颤了起来,严小艺脸上露出惊讶无比的神色,抬头仰望楼顶最上方,以他现在的视力望去,竟看的比较清楚,那天台上面,最高层楼的墙面竟突然间裂开了道巨大的口子,其中窗户玻璃尽数粉碎,跌落而下
仿佛有道人影在那天台上空闪而过,严小艺不由得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可当他再次凝集视力看去的时候,那上面已经没有半个身影,甚至风平浪静,似乎刚刚那骇人的幕并没有生过般
天台之上,慕容真叶与司马文山两人遥遥相对,经过第招的试探,双方都感受到了对方的可怕,尤其是司马文山,本以为达到人剑合的境界能够让慕容真叶有所畏惧,却没想到刚刚那全力击,慕容真叶竟能如此轻易的避开,甚至倒打把,若非自己反应的快,只怕已经伤在对方手下。
“仅凭人剑合的境界,想要败我,很难”慕容真叶面色平静的看着司马文山,淡淡说道。
司马文山没有说话,但却缓缓点了点头,慕容真叶所言非虚,仅仅以人剑合的境界想要击败二十多年前就达到过人剑合境界的慕容真叶,简直是痴心妄想,然而,既然这战无可避免,司马文山也不想多说什么,无论如何,他都将为可能是这生中的最后的战全力以赴
气机依然处于最巅峰的状态,司马文山站在场中,剑在手,以慕容真叶的眼光看去,司马文山的身影若隐若现,给人种恍如不在的错觉,但面对强大如司马文山的高手,慕容真叶的高手风范依然展现了出来,只见他神色如常,脸上没有半点凝重,双手空荡荡的,并没有出剑,非但如此,他还双手背负,目光平静的看着司马文山,并没有抢先出招的意思。
时间在两大高手的对持中溜走,感受到司马文山的磅礴战意,慕容真叶叹息了声,缓缓道:“你还是不愿意就此罢手吗”
司马文山缓缓摇头,目光坚定无比,沉声道:“非我不愿,是你逼我”
“如此,便得罪了”慕容真叶仿佛是下定了个很无奈的决定,背在身后的右手突然间伸了出来,衣袖之中,柄长剑如蛇吐信般吐出,落入手心。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