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来自内心的躁动惩戒一闪而过的自我厌恶的想法。
“.......”
心动吗？
“不要。”
“如果连精神和记忆都要影响，我感觉这样会很糟糕。(′-﹏-`；)。”
拒绝娑的建议，直接面对蕾安娜。
当然还是有点怂。
生气的蕾安娜看着缩起脑袋的吴罕东，顿时消气了很多。
看向乔伊斯手上的晶体说道。
“你们两个有想法不用瞒着我。”
“整个柏林都因为你们两个存续下去。”
“回孤儿院吧，想想怎么处理这些崩坏能。”
回到孤儿院，蕾安娜去叫醒院长和瓦尔，讨论怎么处理那颗崩坏能晶体。
娑给出建议。
“要不继续使用力量，把电子记录也消除掉？”
心中默问。
“是因为今天的情况吗？”
娑回答道。
“真正在意这些力量的人类，不会因为表现蒙蔽。”
“小孩并不是完美的伪装。”
“不怀好意的家伙潜藏在暗处，我们不知晓他们是何种揣测。所以我们只能做最坏的打算。”
“毕竟这关乎你们自己的安全。”
吴罕东明白了娑的意思。
再次使用力量将自己起床那段时间为开头，再到回到孤儿院结束。
把这段时间所有记录乔伊斯，蕾安娜和自己的电子设备。全部逆运转。
此时天命的总部维也纳，地下秘密实验室。
做着圣痕实验的奥托被虚空万藏打扰。
“奇怪的反应。”
“你不看看吗？”
奥托停下敲代码的手问道。
“什么事？”
虚空万藏展示出德国柏林的地图。
“你看看崩坏能反应观测指数。”
奥托扫了一眼能量反应和观测时间构成的统计图。
“只是几秒的时间，柏林的崩坏能反应陷入死寂。”
“观测装置出错？”
“要不要去实地看看？”
“等我搞定这次实验。”
孤儿院内。
瓦尔看着桌子上的紫色晶体再看看发呆的男孩和女孩。
“这可真是失去了一只眼睛（瞎了眼的奥丁）。”
“光注意乔伊斯是律者，都忘了你也不简单。”
说着捏了捏发呆男孩的脸蛋。
吴罕东反应过来说道。
“这是为了不搬家，我不喜欢陌生的地方。”
蕾安娜拿起桌子上的晶体问道。
“现在怎么办？按照吴罕东说的情况，晶体上面的计时归零，这些崩坏能就会恢复原来状态。”
范安心思考一会问吴罕东。
“你能套一层更久的盒子把这东西变相延长封锁时间吗？”
娑意识沟通说。
“正好锻炼力量极限，封印崩坏能自然越久越好。”
......
少年自己也不了解这力量的全貌，谁也不知道这套娃一样的行为会发生什么。
只是如果不尝试的话那就是对崩坏毁灭柏林的妥协。
“我会成功的。”
拿起这颗晶体，对自己力量产生的结果。再次施加自己的力量。
晶体上的变动的计时，开始往增加的意义上变化。
一年，百年，保持使用力量的状态持续半个小时。
直到身体虚脱，手中的晶体脱手。
时间的花纹增长变化。
18?10的4次方。
“18万年......”
捡起晶体的瓦尔惊叹道。
“科技如果发展了18万年，人类也许不用受到崩坏能的威胁。”
乔伊斯扶着有些虚弱的吴罕东。
“还好吗？”
“很累，好想睡。”
吴罕东说完后就直接睡了过去。
德国正午温暖的太阳和一朵一朵样子的云朵，无声诉说一切正常。
天命的教皇来到他的欧洲战争发起国。
顺带20名女武神来到这里，顺带一辆这个时代都算少见的超级大货车。
“主教，能量反应观测装置现在启动吗？”
“启动吧。”
说完奥托就在一旁的餐厅落座休息通过虚空万藏远程处理天命的文件。
观测的时间一分一秒都在流逝，还好观测装置需要的能源不多，太阳落下机器还在启动。
一位男子出现在车厢旁。
“没有意义的坎坷，一切都得按照我的意志运行。”
自动运行代码的观测装置里，一道隐藏的代码被撰写其中。
并因为联网的原因进行事实复写，天命，虚空万藏，整个地球，只要涉及代码，芯片，程序运行的摄像照像记录都不会记录他的样子。
当然，间接记录是不会受到影响。
正常来说很少会有间接记录的情况。
做完这一切后，男子就消失了。
奥特来到柏林的第二天，看着毫无收获的数据决定回到天命继续进行和神州的合作实验。
安排部分人手继续保持监视。
走之前尝尝德国的特色菜。
不过作为活了400多年的老怪物，加上身体的特殊。
奥拓原本的忌口在漫长的时间当中被身体的意志支配了。
好吃就完事了。
来到一家餐厅，随行的18位女武神和奥托找了块地方坐下。
奥特对着服务员说道。
“烤肉，烤肠，猪脚，皮尔森，沙拉，来19份，再来两份带走。”
在愉快的进食后，奥托决定四处转转。
脑海里的虚空万藏调侃道。
“不去为了复活心中的女人行动，抛下关键的研究在这里四处转转。”
“我感到欣慰，为天命教皇的退休干杯。”
“......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
“......那只是推测，并没有证据支持，而且世界是变动的。你也不具备观测的条件。”
“哦，原来是观测啊。”
“......”
“(╬◣д◢)*****。”
很明显虚空万藏被套话了。
来自1.5剧情停止思考保护情报的普罗米修斯的鄙视。
视角不该局限任何一个，以及不应该想个人类一样思考无法停止。
自由控制自身的思考，是智械的优势，这一点虚空万藏还要学很多。
1946年，瑞士，苏黎世。
丽瑟尔现在的家庭住址。
自从丽瑟尔的学识展露后，家人请来的精神医生都在丽瑟尔的形而上学下，都被戳穿不学无术的情况。
这年头骗子太多了，尤其是精神医生这个职业。
丽瑟尔的家人知道自己女儿有多聪明，只是对社交方面担心，想让丽瑟尔上学交朋友。
但作为流星选中的人，加上很好的脑子和智商。
能社交的，起码脑子不能太笨吧。
至于丽瑟尔的父母......丽瑟尔对父母的评价也只是无聊。
“在空间中，最多可以有多少条直线两两垂直吗？”
“答不对，请你走人。”
“正交的直线吗？那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吗。”
“......！”
“空间的维度可以是无限的。这时候，光是它们的坐标轴，就已经是无限条两两相垂的直线了。”
“说到底，所谓空间啊，直线啊都不过是人为规定的概念罢了。”
多完美的答案，能让自己提问远比前四个“专家”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