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三爷确定这批货能绕开海关？”
西装革履的境外男人用指节叩击紫檀桌面，他领口的蓝宝石胸针闪过暗光，映出对面老者眼角的皱纹。
叶家三长老端起青花瓷杯抿了口雨前龙井，六只米粒大小的透明蜘蛛顺着袖口爬上杯沿。
“圣骸集团的声波干扰仪不是摆设吧？”老者滑动加密平板，全息投影在空中炸开一串猩红数字，“上个月我们在马六甲海峡‘沉没’的货轮，实际到账这个数。”
地下室监控屏前，林夜扯开一袋番茄味薯片。鬼面蛛后八条节肢在键盘敲出残影，金属桌面上倒映着她半张机械化的面孔：“目标人物领带夹检测到反监听灵纹，建议切换b3蜘蛛傀儡视角。”
咔嗒——
趴在圣骸集团代表皮鞋跟部的蜘蛛傀儡弹射到天花板吊灯，复眼阵列自动对焦到平板内容。加密账本第三栏赫然标注着：【九阶玄龟骸骨x2，交割地：曼谷湄南河17号码头】。
“我需要看到贵方的诚意。”三长老突然关闭投影，枯瘦手指在茶杯边缘画圈，“协会那三条鬣狗上周查抄了我们在江北的仓库。”
境外代表轻笑一声，从公文包抽出冷藏管。幽绿色液体里悬浮着章鱼触须状生物组织，接触空气瞬间突然炸开三对复眼。
“第三代基因污染兽能在72小时内同化方圆五公里的c级以下御兽。”他屈指弹飞凝结在管壁的冰霜，“只要把试管摔在御兽协会总部台阶上......”
地下室突然响起刺耳警报，林夜把薯片袋捏成皱团。监控画面里，三长老背后的山水画突然睁开三只竖瞳，墨色涟漪扫过整个会客厅。
“红外光谱扫描，五秒后覆盖天花板区域。”鬼面蛛后声音变成电子合成音，键盘上弹出鲜红的倒计时窗口。
吊灯上的蜘蛛傀儡团成透明球体滚落，精准掉进圣骸代表还剩半杯的蓝山咖啡。当竖瞳扫至吊灯时，咖啡杯里的傀儡已经溶解成两粒方糖。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碰杯声响起瞬间，方糖内部微型存储器已拷贝完账本最后一页。地下室屏幕上弹出99%的进度条，林夜对着麦克风轻笑：“告诉那位代表，他的蓝山咖啡......糖分超标了。”
“玄龟运输队最后一次定位在江北隧道。”
林夜将全息地图甩到半空，蛛后弹出的十六块监控屏环绕着他旋转。小骷髅蹲在服务器机箱上，用指骨戳着地图上闪烁的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