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得知两个村庄为争水源大打出手,一刻都不敢耽搁,带着几个随从火速赶往出事地点。一路上,他心里直犯嘀咕:“这改革改的,怎么净出这些幺蛾子,一个接一个的麻烦事儿,比高阳公主的心思还难猜。”
等赶到现场,只见两个村庄的人还在剑拔弩张地对峙着,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受伤的村民,正哎哟哎哟地叫唤。房遗爱皱着眉头,分开人群走了进去,大声喊道:“都住手!闹什么闹,还嫌事儿不够大是吧!”
两边的村民见房遗爱来了,都稍微安静了些,但还是怒目而视。房遗爱先让人把受伤的村民抬去医治,然后站到中间,说道:“你们说说,都是大唐的子民,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为了点水源,至于大打出手吗?”
一个满脸通红的大汉站出来,气呼呼地说:“房大人,您是不知道啊,他们村太欺负人了!这水源一直是我们共用的,可他们非要独占,还说什么他们人多,用水也多,这不是不讲理嘛!”
另一个村的一个瘦高个也跳出来反驳:“哼,你们还好意思说!你们村最近开垦的荒地多,用水也多了,我们还没说什么呢,你们倒先恶人先告状!”
房遗爱听了,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他思索片刻,说道:“你们俩都别吵了。听我说,这水源是大家共有的,谁都不能独占。这样吧,我给你们出个主意,咱们一起重新规划一下水渠,根据两个村的人口数量和耕地面积,合理分配水源,怎么样?”
两个村的人听了,都面面相觑,似乎觉得房遗爱的主意有点道理。这时候,一个白胡子老头站出来,说道:“房大人,您说的办法倒是好,可这重新规划水渠,得花不少钱吧,我们这些老百姓,可拿不出这么多钱啊。”
房遗爱笑着说:“老人家,这钱的事儿,你们不用担心。朝廷会出一部分,剩下的呢,两个村可以一起凑一凑,就当是为了以后的好日子投资了。而且,等水渠修好了,灌溉方便了,大家的收成肯定会增加,这点投资算不了什么。”
村民们听房遗爱这么一说,纷纷点头。房遗爱接着说:“还有啊,以后大家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可不能再因为这点事儿闹矛盾了。要是再让我知道你们打架,我可不会轻饶!”
两个村的人都齐声应道:“房大人放心,我们知道错了。”
房遗爱又安排了几个懂水利的人留下来,帮助两个村规划水渠。看着事情暂时有了着落,他这才松了口气,返回长安城。
刚回到府中,高阳公主就迎了上来,说道:“夫君,听说你去处理两个村争水源的事儿了,怎么样,解决了吗?”
房遗爱一边脱外衣,一边说:“算是解决了吧。我让他们重新规划水渠,合理分配水源,再一起凑钱修渠。希望这次能让他们彻底解决矛盾。”
高阳公主笑着说:“夫君,你可真行,这么棘手的事儿都能解决。不过,我又听说了一件事儿,可能又得你出马了。”
房遗爱无奈地看着高阳公主:“又怎么了?你说吧,我都习惯了,这改革就没顺当过。”
高阳公主说道:“我听说,在兴办学堂的过程中,有些地方的富家子弟仗着家里有钱有势,在学堂里欺负那些寒门子弟,搞得学堂里乌烟瘴气的。先生们管也管不了,那些寒门子弟都快没心思读书了。”
房遗爱一听,眉头又皱了起来:“这些富家子弟,真是不省心!看来我得去学堂好好整顿一下风气了。”
第二天,房遗爱来到那所学堂。他刚走进学堂,就听到一阵吵闹声。走进教室一看,果然是几个富家子弟正围着一个寒门子弟,推推搡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