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和大理寺卿把黑袍人押回大理寺,往审讯室一扔,这黑袍人还在那装蒜呢,嘴硬得像煮熟的鸭子:“你们凭啥抓我?我啥都没干!”
房遗爱冷笑一声,围着黑袍人转了一圈,说:“你还嘴硬?光天化日之下,对个小孩下那么重的手,就冲你这德行,也不是啥好人。说,你跟户部侍郎刘大人啥关系?和前朝余孽又有啥勾结?”
黑袍人翻了个白眼,哼了一声:“我不认识什么前朝余孽,也和刘大人没啥特别关系。就是偶尔有点生意往来。”
大理寺卿一拍桌子,喝道:“生意往来?鬼才信!你们每次见面都鬼鬼祟祟的,会是普通生意?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有你苦头吃!”
黑袍人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你们爱信不信,反正我没什么可说的。”
房遗爱使了个眼色,手下人立刻心领神会,拿出各种“吓唬人”的家伙事儿,在黑袍人眼前晃悠。黑袍人看着那些东西,心里虽然有点害怕,但嘴上还是不松口。
房遗爱无奈,心说这家伙还真难对付。就在这时,大理寺卿凑到房遗爱耳边说:“房大人,这家伙一看就是吃软不吃硬,咱们换个法子试试?”
房遗爱点点头,让手下人收起那些吓唬人的东西。他搬了个凳子,坐在黑袍人面前,换了一副温和的语气说:“兄弟,我知道你可能有难处。但你想想,你要是一直不说,我们只能往最坏的地方想。你要是配合,把知道的都说出来,说不定还能从轻发落。”
黑袍人抬眼看了看房遗爱,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说话。房遗爱接着说:“你看,你刚刚一脚踢倒那小孩,多可怜。要是你配合我们,也算将功赎罪了。而且,我们查清楚了,也不会冤枉你。”
黑袍人听了这话,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终于开口了:“我……我确实和刘大人有点不寻常的往来。但我真不知道什么前朝余孽的事儿。刘大人让我帮他传递一些信件,我也不知道信里写的啥。”
房遗爱眼睛一亮,追问道:“都传给谁了?从哪儿拿到的信件?”
黑袍人说:“每次都是在城东的一个破茶摊拿信,然后送到城西的一家客栈,交给一个叫老陈的人。”
房遗爱和大理寺卿对视一眼,房遗爱说:“走,咱们去这两个地方看看。说不定能找到更多线索。”
他们留下人继续看着黑袍人,然后带着一队人先来到城东的破茶摊。这茶摊看着破破烂烂的,老板是个老头,正坐在那儿打瞌睡呢。
房遗爱走上前,叫醒老头,亮出身份,问道:“老人家,你这儿是不是经常有人来送取信件?”
老头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房遗爱,又看了看周围的官兵,吓得一哆嗦:“大……大人,我不知道啊。我就是个卖茶的。”
大理寺卿在一旁吓唬道:“你最好老实说,不然我们可就不客气了。包庇罪犯,那也是大罪!”
老头一听,吓得赶紧说:“大……大人,我……我确实帮人送过几次信。但我真不知道信里是啥,也不知道那些人是干啥的。每次都是一个年轻人给我钱,让我把信放在这儿,等有人来拿。”
房遗爱问:“那个年轻人长什么样?”
老头想了想:“就……就是个普通模样,穿着一身灰衣服,我也没太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