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领了旨意,那叫一个忙得脚不沾地。一边得盯着重新筹备物资,确保数量和质量都符合给突厥的承诺;另一边还得琢磨怎么加强押送队伍的安保,顺便追查那伙袭击者的来路。这感觉,就像同时juggle好几个大火球,一个不小心就得砸脚面上。
他先找到负责筹备物资的官员,一脸严肃地说:“这物资可关系到大唐和突厥的协议,绝对不能出岔子。速度要快,质量要好,要是耽误了事儿,你我都担待不起。”那官员忙不迭点头:“房大人放心,小的一定全力以赴。”
接着,房遗爱又马不停蹄地去调派兵力。他找到一位身经百战的将军,说道:“这次押送物资责任重大,突厥那边已经同意部分条件,可不能因为这物资交付的事儿再生变故。你带一队精锐,务必保证物资安全送达边境。要是路上再遇到什么不明身份的家伙捣乱,给我狠狠教训他们。”将军抱拳领命:“房大人放心,末将定不辱使命。”
安排完这些,房遗爱还是觉得不踏实。他心里琢磨着:“这袭击者到底什么来头?是突厥人暗中使坏,还是另有其人?”为了尽快弄清楚状况,他决定亲自审问张侍郎和李福这两个奸细。
房遗爱来到关押两人的地方,看着战战兢兢的张侍郎,冷笑一声:“张侍郎,你可别以为把责任都推给突厥人威逼利诱就能了事。我问你,你泄露了多少朝廷机密?还有,你知不知道有一伙不明身份的人袭击了押送物资的队伍?”
张侍郎“扑通”一声跪下,哭丧着脸说:“房大人,我……我真不知道还有人袭击物资队伍这事儿啊。我之前确实给突厥人传了些消息,可都是些无关紧要的,我真没敢把太重要的机密给他们。”
房遗爱皱着眉头:“无关紧要?你这已经严重影响了朝廷的计划。那你说说,你和突厥人是怎么联系的?他们有没有说过要对押送物资的队伍动手?”
张侍郎哆哆嗦嗦地说:“我……我都是通过李福和他们联系的。每次突厥人有什么要求,就会让李福转达给我。可我真没听他们说要袭击物资队伍啊。”
房遗爱又看向李福:“你呢?你还有什么要说的?突厥人有没有给你透露过什么?”
李福吓得浑身发抖:“房大人,我就是个跑腿的啊。他们让我干啥我就干啥,我真不知道他们要袭击物资的事儿。”
房遗爱看着这两人,心里犯起了嘀咕:“看他们这怂样,不像是在说谎。难道袭击者真不是突厥人指使的?”但他也不敢完全相信,于是让人继续严加看管这两人,等有了新线索再进一步审问。
就在房遗爱忙着调查袭击者的时候,程处默和裴行俭那边终于传来了消息。他们在突厥成功联络上了更多支持议和的部落首领,还策划了一场针对主战派的小行动,成功削弱了主战派的一部分力量。
房遗爱得知这个消息,心里总算有了点安慰:“这俩小子还真没白忙活,干得不错。”他立刻写了封密信,让人快马加鞭送给程处默和裴行俭,信里对他们的行动表示赞赏,同时叮嘱他们继续小心行事,尽快壮大议和派的力量。
然而,这边刚松了口气,那边筹备物资又出问题了。负责筹备物资的官员一脸苦相地来找房遗爱:“房大人,这物资筹备遇到难处了。原本准备用来交付给突厥的一批粮食,在仓库里发现有部分受潮发霉,不能用了。这要是重新筹集,时间上恐怕来不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