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可可推开门进去，在白夏房间的沙发上坐下。
白夏看出她状态不好，给她倒了杯热水，道：“怎么了，被肖凛欺负了？”
“没有，我在你这儿呆会儿。”顾可可接过水，双手捧着热乎乎的杯子不言。
白夏在她身边坐下道：“姐姐，这些年你不与家人联系，也不搭理我，你到底在做什么？”
顾可可抬头看了他一眼，抿唇，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的冷光，道：“我累了，先睡会儿，你别吵。”
她在沙发上躺下，闭上眼也不解释。
白夏叹了口气，从屋里拿出毯子给她盖上。
他早就习惯了她这种独来独往的性格，从小都这样，她从不与他分享任何秘密。
他也仅仅是她的小跟班。
肖凛洗完澡，见顾可可还没回来。
他裹着睡衣去敲白夏的房门。
白夏看到他，打开门道：“姐姐睡着了！”
肖凛看了眼沙发上的女人，从兜里掏出烟，对白夏道：“有空聊聊吗？”
白夏随手关上房间门，跟肖凛一起来到走廊尽头。
香烟点燃，肖凛靠着窗台道：“她说，你们从小一起长大。”
“嗯！”白夏要了根烟，也抽了起来。
“我想听听她小时候的故事。”肖凛说。
白夏低头笑了，白净的面庞微微侧向窗外，露出的侧脸很帅，也很冷，“她没跟你说过？”
“嗯！”肖凛弹了弹烟灰。
白夏看向酒店外面的城市，灯火阑珊，是谁把星辰洒满了人间？
“你看到天上的月亮吗？”白夏指了指远处的天空。
天空昏暗，云层中一轮明月闪耀其中。
肖凛点头。
白夏幽幽笑道：“她就像那月亮，璀璨夺目，是很多很多人都仰望的存在。她的光芒，可望而不可及，神秘，骄傲，是冷漠的，也是温柔的。”
肖凛观察了月亮好久，发现今晚的月亮格外皎洁。
冰冷的圆盘，光芒却温柔地照亮了人间。
肖凛忽然笑了，“原来，她是你心目中的白月光。”
白夏笑了，没有反驳，也没有肯定。
肖凛还不够了解她，也不够懂她。
所以，他们之间，还不是爱。
顾可可被肖凛抱回房间，他望着熟睡的女人想：消息要慢慢挖掘才有意思，一次性知道太多，反而会让失去很多乐趣。
*
元旦当天，肖凛因为临时有事不在家。
夏苏云约顾可可一起逛街，一起过元旦。
因为圣诞节刚过，大街小巷的圣诞树都还亮着彩灯，闺蜜二人一边吃喝玩乐，一边拍照纪念时光。
人群中，顾可可一回头，发现夏苏云不见了。
她站在原地四处张望，找了好半天都没找到人。
“夏苏云……”没等到人，顾可可此刻有些着急。
就在她准备拿出手机打电话的时候，一只有力的臂膀从她身后伸出来，用手绢捂住她的嘴巴。
浸泡过麻醉剂的手绢，让她立即失去了知觉。
傍晚，肖凛回到家，见家里空荡荡地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