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熠隐瞒去自己哭得稀里哗啦的糗事,一笔带过被咬的过程,专捡自己打架时牛逼的一幕说完。
脸色狰狞道:“你看看你家A干得什么好事?打她!”
贝茵不厚道地笑出声,在哥哥跟老婆之间,几乎没有犹豫地就选择维护后者。
“不打,舍不得。”
白熠:“???”
白熠:“有了婆娘忘了哥?”
贝茵笑问:“无论怎么说,你是不是得到信息素了?之前一天胡乱散发好几次,今天被咬后,就得到稳定了吧?”
字字戳心,戳得白熠说不出一个字来。
“亲自道谢就不用了,我替我家小豹子受了。不过,一次没什么用,要隔三差五进行标记。”
贝茵望着黑脸的白熠,憋着笑,做一个加油手势。
“加油,努力,有问题随时找我。好了,我要去找我老婆了。”
白熠咬牙切齿地望着她离开,重色轻哥!
……
贝茵匆匆打开贵宾室的门。
小豹指挥官眼里的病态疯色并未褪去,反而在贝茵不在的八分钟里,不知何故,越发浓郁。
坐在印花地毯上,双腿曲起,将枕头当做贝茵紧紧地抱着。
一听到开门声,像是终于等到主人回家的大勾勾,立马扔掉代替品跑过去。
贝茵刚关上门,还没来得及转身,就面朝前被人抵在门上。
清爽的冷雪味跟后颈的热息,同一时刻漫开周身。
身后的Alpha紧紧圈住她的腰,闷哑的声腔含着几丝埋怨:“怎么才回来…”
“嗯?才七分多钟哦。”
“可是我感觉等了你好久好久,我以为你不要我了。”Alpha手臂越圈越紧,“不可以的。”
这会子,贝茵还只当是大脑中央系统没完全恢复。
正想哄两句,突然听到委屈巴巴的声音变得低沉阴鸷,“不可以不要我,你只能是我的。”
随着话落,本像猫一样温顺的信息素,忽然浮动起几丝暴虐气息。
贝茵开始感觉不对劲,柔声道:“乖乖,你把我转过来好不好?我想看看你。”
Alpha看着她的后颈,露出两颗小尖牙,似乎已听不进去她的话。
贝茵本能地推了她一下,“阮阮。”
这好似抵抗拒绝的动作,让冷雪味因素暴虐气息波动的越发厉害。
声音完全没了软意,“标记一下,姐姐你就完全全会是我的了……”
贝茵试着转身,却被摁压得动弹不得。
尖牙忽的一重。
“嘶。”
失去理智的脑海终于回归一丝清明。
尖牙忙离开后颈。
随即,暴虐的信息素跟声腔,也逐渐恢复乖软。
“对不起姐姐,我错了,姐姐不要生气……”
感觉到力道松软,贝茵迅速转过身。
擡起阮翡下把,两只手捏着眼皮子往上一扒。
果然看见,原本黑漆漆的瞳孔,左边有一小点已变成红色。
这是易感期来临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