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怎样？”
乐意话还没出口，嘴唇便被按住，纤长的手指落在她柔嫩的唇瓣上，迫使她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下去。
“什么都别说，不然我会想杀了你。”
乐意的唇舌被按着，让她生出一种耻意，但很快她就把这个抛之脑后了，因为有更让她在意的事发生。
林绮近乎癫狂地在她唇上亲吻着，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吞了似的。
疯狂又绝望的气息，让乐意感觉这好像是她们最后的亲密。
乐意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皮，眼睛沉重得睁不开，无力地趴在柔软的床上，像被抽掉了全身的骨头似的，成了一滩软肉。
林绮还不肯停歇，越是亲密，她的心里越是绝望，那个巨大的缺口怎么也填不满，有凛冽的风灌进来，疼得让她神智不清。
“怎么样你才能爱我呢？变成让你仰望的存在，你会喜欢我一点吗？”
她卑微地问着，在乐意回答前堵住她的唇，狠狠噬.咬。
答案她心知肚明，为什么要多余问这一句？大概是不甘心吧，因为她太喜欢乐意了，所以想要获得同等的回报，不然就太可悲了。
乐意已经没什么说话的力气了，完全就是一口气在吊着。果然生命力被分享之后，身体大不如前。
林绮将她抱在怀里，让她面对自己，乐意掀起眼皮看她一眼，哑声说：“快点结束吧。”
语气很平淡，平淡到没有任何情绪，林绮却在刹那心凉了。
一腔热血冷了下来，理智也在瞬间回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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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加清楚地知道，乐意不爱她。
林绮将乐意抱紧，脸埋在她的颈窝，很快乐意感觉脖子上有股温热的湿意。
又哭了，好像被欺负的人是她似的。
乐意暗自叹口气，最终还是没忍住开了口。
“我很累了，你要是满意了，就放我去洗澡吧。”
林绮放开她，看着怀里的人扶着墙下床，带着满身痕迹慢慢走向浴室。
她的眼神寂寥无光，晦暗一片，心脏裂了长长一条口子，鲜血化为泪水从眼睛里流出来，打破了她的最后一丝幻想。
乐意进了浴室，温水冲刷了身上的污浊，被咬破的地方泛着淡淡的痛意，胳膊酸痛，腿没有力气，连站都站不稳。
正当她决定随便洗洗就去睡时，林绮推门走了进来。
她把乐意拉进怀里，让她依靠自己的力量站立，耐心细致地为她清洗身上每一处。
乐意脸上温度攀升，在她伸向幽处时推拒了一下。
倒也不用洗得这么用心吧？
林绮看她一眼，低低嗤笑了一声。
“现在害羞是不是太迟了点？”
确实，乐意心里回。
林绮拉着她的手腕，把她拽进怀里，死死钳制住。
“乖乖听话，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乐意知道她大概率是在恐吓自己，还是接受了她给的一切，没再躲避。
躺在床上，乐意裹着柔软的被子，很快困意来袭，林绮躺在她旁边，一只手虚虚搭在她腰上，两人中间有些距离，并没有贴在一起。
乐意还没彻底陷入沉睡，迷迷糊糊地想，明天进度条应该会动吧？
林绮侧身躺着，半垂着眼睛看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唇角勾起意味不明的弧度。
乐意的手被林绮握住，她一个手指一个手指地摸着，搅得乐意睡意少了一半。
乐意想把手抽回来，林绮用力握着，手指都勒红了也没逃脱她的魔爪。
乐意索性不再管她，专心睡自己的觉。
林绮摸完左手摸右手，在乐意快要睡着时问：“买一对情侣戒指的话，该给你戴在哪个手上呢？”
乐意已经困得大脑停止了思考，心想爱戴哪个戴哪个，只要别打扰我睡觉就行。
林绮往乐意身边靠了些，将她捞进怀里，唇附在她耳畔道：“其实有个问题我很早就想问了。”
不等乐意回答，她又自顾自地说：“姐姐，我们什么时候去国外结婚啊？”
乐意瞬间被吓醒了，睡意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仅是因为林绮话里的内容，更是因为她突然改变的称呼和语气。
又疯批又病娇。
得不到她的回应，林绮自然是不肯甘休的。她把乐意的手放到唇边，一根一根的轻啄。
“姐姐，怎么不说话？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乐意后背发凉，感觉自己好像被疯子盯上了，她甚至连呼吸都是轻的。
林绮直直盯着她，眼神隐含着期待，仔细看深处还有阴鸷和狂热。
乐意试探着问：“非要结婚吗？”
林绮靠近她，眸色幽暗：“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