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山口笑道,“这根本就不是问题。”
“哦,怎讲?”余渣们充满好奇。
“那中土人,本就性情孤傲、桀骜不驯,火器营天下无敌,攻打一个小小的高丽,统帅不在,再正常不过。反之,才奇怪。”
余渣们彻底放下戒心,几经商讨,决定放战舰回中土,留下统帅杨延朗做人质,好生待承,意图诱出宝藏的藏匿地点,大发一笔横财。
更指望说服杨延朗,能服从倭国朝廷,为他们淘金。
黄澄澄的金子,试问天下有几人能拒绝呢?
山口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化解了一场危机。
寇准说到此,赵楠闻言哈哈大笑,夸赞山口好样的,临危不惧。
“只是,苦了杨延朗了。”赵楠想到了他的身世,顺口说了出来。
“恩师,事后得知,杨将军并未受苦,而是被奉为座上宾。”
话,不在一个频道上。
赵楠只是点点头。
可不,想当初,杨延朗在辽国招为驸马,身为东床快婿,何来的苦?
甜也好,苦也罢,他终究还是未逃过被敌俘虏的命运。
历史的洪流,滚滚向前,的确非人力所能阻挡啊!
寇准见赵楠没有言语,便继续往下说。
杨将军留下后,他率舰队驶离岛国,进入茫茫大海。
草薙剑就在手边,当然不可能返回朱仙镇。
于是,顺理成章,寇准令舰队抄近路驶向高丽求援。
巨大的战舰,刚一入港,便惊动了港口的所有人。
靠岸不久,穆桂英奉命前往东瀛拒敌,接到斥候禀告,得知战舰在不远处的港口停靠,便领火器营前来汇合。
战舰重返岛国,余渣们携杨延朗和山口,亲自到港口,隆重迎接草薙剑回归。
天竺人在不远处警戒,以防不测。
见穆桂英身披战甲,出现在舷首,杨延朗知是援军到了,与山口暗使眼色,寻机逃脱。
果然,穆桂英高举草薙剑,令余党亲自登舰恭迎国宝。
余渣们并未亲眼目睹过圣剑的尊容,见通体洁白,与人口中相传的一致,并不怀疑真假,喜不自胜,忙列队叩拜,随后挪着小碎步上船。
杨延朗人高马大,几步就赶到了余渣们的身后。
穆桂英看杨延朗安然无恙,周边的倭人,又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便毫不犹豫下令,战舰朝着天竺人开炮。
轰隆隆一阵炮响,几百个天竺人来不及逃窜,便成了炮灰。
舰上的暴风将军,亲自下船,取天竺人未炸毁的火枪对比察看,发现几乎可与火器营最新式的装备相媲美。
穆桂英听后,觉察到形势严峻,武器不相上下,敌方人数众多,若离开战舰,火器营并没有多大优势。
“暴风将军!”穆桂英沉着下令,“命战舰时刻准备出击。征战高丽的红衣大炮,全部下船,准备作战,火器营的将士,换装榴弹枪,打一场海岛争夺战!”
此时,战舰就是火器营的军事基地。
穆统帅下令完毕,紫霞军已将余渣们全部收拾干净,抛尸海底。
杨延朗走过来施礼道:“卑职谢统帅救命之恩!”
“杨将军辛苦了!”穆桂英虚扶,“公子正在赶来的路上,我们一道并肩作战,夺回海岛。”
“愿听统帅吩咐!”杨延朗挺直腰身,施礼道。
“你仍领原麾下将士,化整为零,扮作疑兵,藏在林地里,石头后,倒塌的房屋,甚至是废墟里,潜伏起来,对天竺人进行暗杀或者骚扰。切记,乔装打扮,隐藏的越深越好。”
赵楠闻听,感叹道:“穆统帅属实是布阵解阵的奇才,海岛争夺,这不就是现实版的大型军事游戏,后世的反恐军事竞赛和平精英吗!”
“恩师,”寇准努力听赵楠讲话,愣是一句都没听懂。“这,游戏?反恐?精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