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敢在老宅做这样的事。
他回来了,悄无声息的回来。
“惊讶吗?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这儿?”
江月笙手指抚摸着白滢的脸,慢慢靠近,“你喜欢玩捉迷藏,我就陪你玩玩。冷静了这么多天,你气消了没?”
当时,在江老夫人说隔壁的院子在修剪草坪的时候,他就猜到白滢在那儿了。
老宅每年都要修剪花草,大多是在三四月份,也的确是在这个时候。可他从前院一路走来,却并未见花草修剪的痕迹,江老夫人是个做事爱规矩的人,往年都是从前院开始修的,偏偏今年改了顺序?况且他也没闻到那阵专属的修剪青草味。
江老夫人说谎,无非是阻止他过去,护着躲在里面的人罢了。
所以,他开车出去安心吃了顿饭,之后就回去做项目了。
这次,他是悄悄回来的,没告诉任何人。
车停在外面,他从老宅后门溜进来。没人看见他,就没人通风报信,便没人能把白滢再藏起来。
“手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
江月笙低头看着她,手指碰上她的腕。
白滢一下就躲开了,她态度夷然,并不想多说有关受伤的事情。她转步走进卫生间,打算洗漱:“我困了,很累,想休息,你出去。”
江月笙跟着她过去,身子斜靠在墙上:“知道我为什么回来吗?”
白滢把毛巾搭在浴缸上,放热水:“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见她这般冷漠,江月笙心里不快,抿了抿唇角,来到她身后。
“你不方便,我来帮你洗。”
他尽量柔着语气,伸手从后圈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去解她衣上的扣子。
白滢没有反抗,呆呆站立在那儿,由着他为所欲为。
成年男女之间的事,稍一暗示就能
明白,更何况两人同床共枕那么多年。
在江月笙看来,白滢这是顺从了,是愿意跟他好的。
他心情也愉快起来,抱着她呼吸在她耳边。
“江月笙,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