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是在照他的样子作画，江月笙勾了勾唇：“要不要我把浴袍脱了，你好看得更清楚。”
白滢拒绝：“不用了，我不需要裸模。”
江月笙手撑着脑袋，目光大方地直盯着她。
白滢后来没再擡头，江月笙看到她耳根有点红。
他起身从床上下来，站在她身后，看到正画到下半身腰部两腿的位置。
江月笙明知故问：“你在画哪儿呢？”
温热的呼吸近距离抚过耳廓，白滢手里的触控笔顿了顿，线条变粗了，跟整张画格格不入。
江月笙声音里有几分得意：“我那儿顶出来有这么厉害吗？简直与众不同。”
白滢赶紧点橡皮擦把那根线条消除，再下笔时手感都不对了，怎么画都画不好。
江月笙看她在人物那部位来来回回修改了七八次，建议说：“你要不要再仔细看看？不用眼睛看，光用脑袋想，能画得好吗？”
白滢忍不住了，丢下笔回头：“江月笙，你……”
江月笙单手捏着她巴掌大的小脸，低头衔住那双粉嫩的唇，力道不轻不重，却缠绵至极。
白滢挣了两下，可不得不说江月笙的吻技真的很好，有一种迷惑人的力量。
不知过了多久，他松开她，拇指撚摩被他吻红的下唇：“这算是我的酬劳。”
一声提醒铃响，白滢回过神，推开他去门口。
是干洗的衣物送回来了，都已经洗净熨烫。
她把衣服放在床上，眼睛始终不往江月笙那看一眼：“好了，你可以出门去找程雪了。记得六点前要回医院，再黏糊也不能多留，为你自己的身体着想。”
江月笙解开浴袍，就在房间里当着白滢的面开始穿衣服。
白滢继续低头画画，余光不自觉看见他坚实的后背。
江月笙穿好衣服，进浴室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拿起架子上的大衣裹在白滢身上。
“老婆，今天画累了，应该让眼睛休息一下，明天我再陪你画。”
他拉着白滢出门，说要赔她一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