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众人这才了悟。
“对不起了大哥,今天前二十个食客,点一碗砂锅粉送一碟豆腐。”宋清手下不停,从容应道。
“那我花钱买,你这豆腐怎么卖?”
这次不待宋清开口,王兴礼答道:“三文钱一碟,不过要明天才开始卖呢,今儿只送不卖。”
“三文?就这么一碟?”围观众人抢先惊呼出声。
“这也太贵了,人家一斤豆腐也就卖五文钱!”
“账可不是这么算的婶子!”宋清用特制木抓子抓起三碗砂锅粉,放在取餐桌上的木碟子上,接着道,“我们家铁板豆腐上面要刷秘制酱料。
“这酱料可关键了,里面有十来种香料,还有肉沫、菌子沫,再说用的木炭菜籽油,哪样都烧钱!”
众人一听顿时哗然,香料价钱可比米面贵多了,那猪肉菌子也都是贵价吃食,可见人家不是胡乱开价的。
“呼——!这汤可真鲜啊!”方才那豆腐食客的同伴尝了口汤,立时竖起大拇指,“这粉比豆腐还好吃!”
“呸,各有各的味。”豆腐食客不满,随即转头问道:“老板你这粉总可以再来一碗了吧?能打包不?”
“可以,大哥要多大碗的?”两个女子的砂锅粉也好了。
“给我五碗!两个小碗,三个中碗。”食客既忙着吹气又忙着说话,几乎抽不出空档说话。
“老吴又打包这么多啊?”同伴嗦粉的空儿,打趣一句。
“可不是?上次我专门给孩他娘买了个手帕,我老爹老娘和我家两个丫头小子,恨不得把我脊梁骨戳断!”老吴停下来歇歇嘴,语气满是气愤,明眼人却都看得出脸上的笑意。
“应该的,谁让你偏心来着!”同伴知道老吴的脾气,就是个嘴硬的。
“哈哈哈,我偏心我婆娘怎的了?”老吴大笑几声,见进来的人开始多了,高声嘱咐道:“老板我的五碗啊!”
“煮上了,一伙儿叫人跟你一起送过去。”
这会儿本来看热闹的人进来不少,王兴礼两兄妹也忙活起来,一个招呼食客,一个去后院取竹筒。
竹筒是宋清自己锯了打磨的,每个都有小腿粗,还都配上了螺纹盖子。按深浅分为三个型号,正好对应砂锅大小。
竹筒隔热性能比瓷碗好,也耐摔,用来打包砂锅粉刚刚好。
前二十个食客之后,再进来吃粉的人就少了些。两兄妹已经把老吴的砂锅粉送完,到后院洗砂锅去了。
“老板,你这不是还剩着豆腐嘛?不若都做了卖给我吧。”
宋清正在切豆腐,闻声擡头看去,认出是王晓晓拉来的两个女子。两人手中提着东西,像是买完东西倒回来的。
“不好意思姑娘,剩下这些留给自家吃了,明日姑娘请早吧。”只剩下一两斤豆腐,沈之洲到现在还没吃到呢。
“你这老板怎的有生意不做?”新妇的女伴有些气恼。
“没事小晴,我们明天再来买也一样。”新妇脾气好,不欲多言便拉着人走了。
宋清见人走了,继续手上活儿。
铺子里有食客认出来人,“那是马老板家姑娘?”
另一桌的食客搭话道:“老哥你消息滞后了啊。人家半个月前就做秀才娘子了。”
“那韩秀才?”先前问话的人也想起来了,面上一片复杂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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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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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王爷又病了》
南征王阮朝青是大平朝开国将军,战功赫赫,杀伐果决,却是个小哥儿。
齐王赵敛是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弟弟,因着体弱多病,一身锋芒尽敛。
这样的身份地位,在外人眼里本应是绝无干系的两个人。
近日京中隐有传言,圣上要给刚成年的齐王指婚,于是有人坐不住了。
月黑风高夜,一个矫健的影子摸进了齐王府,直奔齐王卧房。
没成想往日大开的窗户落了锁。
看着窗纸上清隽的倒影,来人磨着后槽牙,“悄悄”拨弄窗栓,生怕里面的人听不见似的。
眼见着窗户就要打开,里面传来一道淡淡的声音:
“夜深了,南征王请回吧,若是被旁人瞧见了,恐坏了南征王名声。”
窗外人黑了脸色,“你是我养大的,谁敢嚼舌头?”
窗破,来人翻身进屋,窝着火气将窗边的人扛到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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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放心食用;
病弱攻,以后身体也不会好;
大后期或者番外生子;
这只鸽子文写得不咋地,但是骂人没输过,人参公鸡爱好者绕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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