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翀认真的回忆了一下,伸出两根手指头在相一徳脸前面晃,差点把手指头杵到他的眼睛里:“两杯红酒,不多。”
“找到不卖红薯的,吃别行不?”富翀认真的表情把相一徳看的拧着眉,张嘴长了半天蹦出一句:“好。”
“嘿嘿。”富翀这边嘿嘿一笑,猛地起身哥俩好的把手臂搭到相一徳的肩膀上:“说吃什么?哥哥请你。”说完又是:“嘿嘿。”一笑扭过头在相一徳的耳边悄声说:“哥哥有钱。”
相一徳想要转身把富翀往家的方向带,富翀嘴里嘟嘟囔囔说:“错了错了,外面有好吃的,吃完再回家。”继续搂着他的脖子往胡同外带。
富翀仰着头枕在相一徳的肩上,看着穿过树叶缝隙撒下来的阳光开口:“骇,今天的天儿不错嘛,你看这阳光多好啊。”
“好好好……。”相一徳头晕乎乎的,虽然脑子有些不好使,不知道富翀为什么会过来,也不知道怕热的富翀为什么在夏天说天好,他知道不应该让一个喝了两杯红酒就喝多的酒鬼出门撒欢。
擡手把快流进富翀眼睛里的汗水抹掉,找准时机拎着人转了一个方向:“我手机没有电了,先找地方充电。”这次富翀挑了挑眉没有说什么,虽然是他搂着相一徳,但是他半个脑袋在相一徳的肩膀上,一会儿撇一眼相一徳,一会儿往上看看天。
都快走到门口了才想起来问:“你怎么在这?不是已经走了吗?”
“没有赶上。”
“哦。”富翀说完又张嘴继续说:“没事,明天哥哥送你,哥哥的哥哥送哥哥一辆跑车,贼拉风。”看到相一徳没有看自己,顺着他的方向看向大铁门上明晃晃的脚印开口:“哥哥踹的,怎么样劲儿大不大?”
相一徳:“……………………。”
“大不大我的劲?我还能一脚把它踹飞呢?就是害怕相一徳那傻逼心疼门,就没怎么使劲,就他小气吧啦的那劲儿,门真的被我踹飞了,估计得叨叨一辈子。”富翀用脚尖轻轻的踢了一下门,然后又擡起头看相一徳:“开门啊相一徳?干什么呢?”
相一徳从背包里掏出钥匙,门都打开了,还是心疼的摸了摸被踹凹进去的地方,正好被富翀的余光瞄到,双手抱胸的依靠在门上开口:“哼,老子就知道你是这个表情?怕什么?赔给你一个大门行了吧?别他妈的墨迹了,赶紧进去啊热死我了。这他妈的什么鬼天气,这么大的太阳,是要把我给烤熟吗?迟早让后羿把最后一个太阳给射下来。”
一分钟前同样的一张嘴说今天太阳真好,这就马上变了。
善变是人的天性使然。
富翀门都还没进,衬衣即已经脱掉搭在了肩膀上,手已经把皮带解开了,站在房间门口瞪在后面还没有跟上的相一徳:“愣什么?赶紧给老子开门,我要把风扇开到最大,还有吃两块雪糕。”说完就把裤子给脱掉了,看到相一徳走近,随手就把裤子甩到相一徳怀里,皮带还差点甩到脸上。
下一秒从口袋里降落出一道粉色的残影。
粉色领结。
相一徳弯腰捡起来。
富翀就光溜溜的穿着内裤站在门前,盯着相一徳手里的粉色领结,不知道在想什么。
相一徳把门推开,看到富翀还在看手里的领结,便递过去。
接过领结富翀才进了房间,先熟门熟路的把风扇开到最大,又从冰箱里拿出雪糕,躺在沙发上,把脚翘到茶几上,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
“呼,舒坦。”富翀摊着四肢发出舒服的声音。
相一徳先是把早上晾的白开水倒进杯子里,然后坐到富翀的旁边,小口小口的抿水,富翀的老冰棍都吃了一半,这边相一徳还在抿水。
富翀擡手臂就给了他一肘子:“好好喝水,别他妈的勾我啊,老子才不上你的当。”那白眼翻的,不知道勾人的是谁。
恶人先告状。
相一徳还真没勾人,因为他知道在极度缺水的情况下不能喝太快,所以他只能小口的抿着喝,这还有错了?
“我没有。”
富翀瞪着眼睛开口:“你他妈都这样了还没有?”说着学着相一徳舔舔嘴唇,然后再抿抿。只不过他的动作比较夸张,就像相一徳真的做了这个舔嘴巴的动作,也不会把舌头伸出去那么多,抿嘴巴相一徳同意,但是他可没有用牙齿咬,再慢慢松开。
“哼,你可别学狐貍精那一套,对我一点用都没有。”富翀对此很不屑,并发出黄牌警告一次。
相一徳无奈的笑了笑,明显就是富翀找事,不能跟一个酒鬼一般见识。
这边相一徳刚张嘴继续喝水,那边富翀就又在旁边叫了起来:“你还说没有,你照照镜子你自己照照镜子去,瞅瞅你那勾引人的样子,不就跟电视里勾引人的狐貍精一模一样,还学的挺像那么一回事啊?你真的是这个,真的相一徳,你真的是这个。”说着对相一徳竖大拇指,大拇指都快伸到相一徳的脸上了。
“不亏是常年第一的学霸哈,就算是学狐貍精那一套也学的有模有样的,牛逼。”
“你瞅瞅你瞅瞅,相一徳你上辈子就是一个狐貍精吧?就是那种专门吸食男人的精气的狐貍精,先是幻化成漂亮的人形,然后做出勾引人的表情和动作,然后就等着男人上你的当,你就扑上去,对吧。”
最会吸食男人精气的狐貍精相一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