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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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说是接人,其实并不是大咧咧的跑宫门前去接。

这个时候宫门前的御街全都清了道,御辇就绪,御麟卫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就等着当今登车,出京前往皇陵主持祭祀仪典了。

凌湙领人直接包了个茶座,就在出御街的第一个路口,站在二楼廊台上,张目是能看见御街街景的。

他们到时茶座还未上人,掌柜扶着柜台打盹,因近来北境频频加急战报的事,就有百姓对祭祀仪式有了非议,尽管当今压下了后面战事不利的军报,可纸包不住火,北境兵因军需不足,在一战大捷之后,已显后续无力,反被凉羌兵主导了战局,目前已呈胶着状态的消息在京中流传。

八百里加急快马,三天两头向朝庭催促粮草饷银,百姓们这才知道,北境兵竟然已有半年不曾领到朝庭供给,武大帅忧虑成疾,现支应凉羌战事已成强弩之末。

北境门户岌岌可危,登城关隘口的百姓已举家带口往荆川和西云线迁,连接京畿直道的北曲长廊线上,家家紧门闭户,随时做好弃家逃亡的避祸之举。

京畿这边有天子渡隔江相望,百姓暂时感受不到战事带来的恐慌,可面对仍沉浸在虚妄的盛世畅想中的帝王,多少带了点激愤悲观,其中犹以太学里的学生最压不住气,散学之后便会齐聚离御街最近的茶楼,高谈阔论,以图能引起来往上下朝的官员们注意。

凌湙来时,这波人尚未散学,故此整座茶楼显得清静不少,又因了这条街非寻常百姓可踏足,故此,整条街巷都显有人来往,便是车马都因了御麟卫的关系,而少有往这边靠的,倒是省了他需要改装之举,头上顶了个幕篱,包间门一关,便自由了。

宁琅跟后头一直憋着话没问,此时见他安静的靠在窗前凝望宫门方向,到底没忍住出了声,“小五,接了武少帅后,你……你们是不是就要走了?”

凌湙扭头望了他一眼,擡手让他座下后道,“是,等接了武景同后,我们会立即出京回北境。”

宁琅急了,倾身盯着凌湙,“可是北境城门要守不住了,娘最近听了不少消息,心里焦虑的很,你此时回去,不跟要她命一样么?小五,等一等,等北境那边安稳了再回,好不好?”

凌湙愕然,拍了下脑袋,他却是为了保密,没将与武大帅谋定的策略与陈氏说过,倒叫她以为北境真的不安全,竟生了忧患心。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三哥无需担心,等回头我自会与娘排解的,不会叫她太忧心就是了。”

宁琅将信将疑,可凌湙做事向来稳重妥帖,他既作了保证,想来当已有了计较。

胡济安却是心中一动,试着与凌湙对接,“主子是怕留久了难出京?”

武景同今天出狱,看凌湙的意思,应当不会晚于明日离开,这么急,定然是有什么必须走的理由。

反正等人无聊,且左右也无外人,整个茶楼都叫酉一领人守住了各道口,凌湙自己也处于警戒中,对于胡济安的试探,倒也生了讨论的兴致。

“先生如何认为,会有这样的难题?我入京都不怕,还怕出不了京?”凌湙示意他坐手侧的位子,顺手就给他端了盏茶。

胡济安弯腰致意,尔后才撩袍坐下,沉吟道,“主子当然是不觑任何人的,只是这京畿毕竟不是您的主场,人手方面难免不足,真若斗上了,恐有马失前蹄之举。”

凌湙笑了一声,摆手道,“先生倒也不用给我戴高帽子,就说我是仓惶出走也无防,毕竟来时确也没料会有此番境遇,人手方面确实没准备充分,倒显得我谋虑不周了。”

胡济安坐着欠了欠身,“主子谋略世所不及,但懂时知机,不盲目自大,不刚愎自用,通晓进退,不一味以意气之争,已是我等追随者的幸运了,更是一名合格主上的高贵品质。”

凌湙喷笑,伸手拍了把胡济安的肩膀,“先生这是在袁大人府上耳濡目染,倒也学了酸儒的应酬言辞,我承认自己是个脑子清醒之辈,却是不敢自担你夸赞的那些美誉,况我这里,也不兴这些虚应客套,先生与我相处久了就知道,说好话不如做实事,可以夸,但不要夸大,哈哈。”

胡济安难得脸显赧色,拱手敬了盏茶,尔后又接道,“主子着急接人离京,是否祭祀仪典后,京中有变?”

凌湙赞许的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是想在自己面前表现些才能,刚好自己也需要有人跟着理一理思路,便道,“是。”

胡济安坐直身体,正色道,“主子在祭祀仪典上动了手脚?”

凌湙点头,磕了下茶盖,“不止。”

胡济安蹙眉思索,“不止?主子还有后手?”

凌湙笑着往御街宫道上看,零零散散的有一些官员开始出宫门,各家的轿夫与马童上前寻人,整条街市开始有人语喧哗声,各店家小二出动招揽生意。

“你觉得关谡得了首阁之位后,与我会如何相处?”

闻高卓经过这一次之后,必然要为他的猖狂付出代价,京官团为了捞他出来,与关谡的交易自然得顺着人家心思送,首阁之位保不住。

胡济安顺着凌湙的眼神看去,发现御街宫门处出来的官员,基本都是六部京官,而常与他们有些距离的关谡,此时却走在人前,一副鹤首模样。

“他能顺利达成心意,当谢主子才是,如按长远谋算,自当与主子交好。”半晌,胡济安给出了心中所想。

凌湙点头,又摇头,摩擦着手中的茶宠,悠然道,“等祭祀仪典一过,他便要与我为敌了。”

胡济安惊讶,连听住了二人谈话,努力记忆分析的宁琅,都瞪大了眼睛望向凌湙,一副不解样。

凌湙轻磕了下茶宠座,“我与他说过,祭祀仪典一过,储君定,东宫起。”

胡济安坐直了身体,“这不是一早就有共识的么?”

那小储君都养在了宁府一年多,也是他能与文殊阁大佬接触的底气。

凌湙轻笑了一声,“共识?什么共识?话未明,理未清,我能与他有什么共识?我说的是,储君定,东宫起,可没说定的是谁,起的又是谁。”

一切都只是关谡顺着他们现有的思维,既定出来的结果,而凌湙从一开始,就没认可过这一结果。

胡济安愕然的看着凌湙狡黠的眼睛,轻声疑问,“那主子定的是谁?”

总不能是那三个草包皇子吧?

可凌湙自入京以来,也没见与哪个皇子走的近啊!甚至连接触都没接触过。

凌湙笑睨了他一眼,嘘声道,“佛曰不可说!”

宁琅听的一脑门汗,他知道府里有两个小子,胡济安是不知道有替身存在的,如此,他便自以为猜中了凌湙的心思,小声道,“乱皇室血脉是要诛九族的。”

胡济安愣了一下,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宁三公子何意?”

凌湙却接了话,对宁琅道,“三哥放心,便是乱,也不是我乱,而是他们自己搬石头砸自己脚,与我何干?我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

这下子,连胡济安都迷糊了,望着凌湙再次陷入心思莫测的感叹里。

宁家祖坟冒什么烟了,竟生出这样的奇才。

凌湙却是将眼神放在了街上一人身上,却是刚从宫中出来的段高彦,只见他正驻足在等什么人,几日不见,面貌倒显得憔悴了不少,想起他与齐惠妍的事情,也不知此人心中有何想,又是否生了愧,总之就目前而言,此人的立场非常奸滑。

“酉一,段夫人一行人走到哪里了?”

酉一上前低声道,“前日有信过来,已过天子渡,只段夫人身体不太好,行的慢些,本该今日入城,现下看,却是要到明日了。”

凌湙点头,敲着桌面吩咐,“等人到了,直接送去给齐渲。”

他要看看,有了段高彦的软肋,齐渲能不能摆脱段高彦的控制,又或者能进而反制他。

段高彦似感觉到有人在窥探他,眼神朝这边投来,只隔着棱窗,也看不清人头攒动的包间内是谁,却不等他挪脚,他等的人便到了,正是后脚出宫的关阁老。

这一场条件交换,不知陛下又得了什么好处,看关阁老的表情,厌恶里带着鄙视,显然是从宫内带出来的情绪,憋了一路至熟人面前才显了出来。

不一时,酉二推门进来,手中递出一封信,“主子,齐大人那边递来要交给纪大人的。”

纪立春诧异,站了起来,“我?”

凌湙擡手接信,“应当是为闻府门前那一出,毕竟是咱救了他。”

拆开一看,果然是救命之恩,涌泉相报之类的话,只字里行间又透着无力,行文里有心灰意懒之态。

凌湙将信递给纪立春,吩咐道,“回头去看看他,若他当真有与本家分宗决裂之举,你便助一助他,他现在正是需要帮手的时候。”

那日闻府门前的一帮人,死的不剩几个,他若要脱离本家,另立宗祠,势必得与亲属一顿撕扯,有武将镇场,形势应当对他有利些。

纪立春点头,“行,回头我就去他门上逛逛。”

凌湙往茶壶里舀水,木勺搅动着壶里水流,声音涓涓,“小杜子该上茳州官道了吧?”

酉一回禀,“是,三日前收的消息,他带了五百刀,正日夜不停的往京畿赶。”

凌湙点头,心里默算了下时间,道,“去信让他将人马驻扎在石门县,等待接应。”

话刚说完,门外酉二便来报,“主子,武少帅出宫了,正往这边来。”

凌湙一下子站了起来,移步到廊沿上注目远看,只见一魁梧身影正大步走在御街中心,两边行人见了他急忙往路边上让,只他目不斜视的直往前走,凌湙跟着他的步子往前,终于在街一角处发现了一辆马车,未等他张嘴喊人,就见这刚出狱的家伙直接跳上了人家的马车。

纪立春忙扶着廊沿栏杆跑了两步,回头望着凌湙,一脸不可思议,“哎?……这、这,主子……”

凌湙认出来了,那竟是他舅家的马车,宁琅也看清了马车上的族徽,一时也呆住了,“这个……怎么弄?”

马车开始慢慢移动,有往另一条街拐的意思,凌湙皱眉,扭头问酉一,“他可知我们在宫门外等他?”

酉一垂眼,“应当是知的。”

这真是客气之词,天牢放饭的狱卒都被袁来运买通了,他当然早得了消息。

凌湙皱眉,挥手调人,“纪立春,带一队人去把他弄回府,若重色忘义,打断腿扛回去。”

什么时候了,还特么谈情说爱?

他却是没走,仍隔着窗棱观察御街方向,又等了约莫一刻钟,就见一阵官帽云集处,中央围着个梳洗清爽的闻高卓,虽面色漆黑,怒目张须,可一身气势却越发凌厉,大步往外走时,连身边与他说话之人都不带瞅一眼的,直管往来接自己的马车上走,待看见前方专程等自己的关谡,停下脚步两两对视,尔后拧眉拱手,甩袖登车。

胡济安亦在旁观察,见状与凌湙商讨,“他二人这是甩袖分道了?”

关谡抄手站在原处一直没动,挺直的脊梁有种胜劵在握的赢者风范,面对闻高卓的负气而行,竟也不虚不忙,好脾气的等对方抢道而过后,才转身回了自己的车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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