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关域,太撑了,你快退出去一点,我真的不行了你这人怎么都讲不听,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见身下的女人一边生气,一边哭喊,最后开始胡言乱语,关域气笑。
「退出来,妳会更不舒服。」
「我听你在啊!关域,你故意的是不是?」感受到体内男人的转变,两人的身体很有默契地攀至巅峰,唐佶宁克制不住地仰脖呻吟,「我们这样真的不行」
「不舒服吗?」
「是这问题吗?」
关域加快抽动地速度,听见女人更加急促的娇吟。「看样子是。」
「你!」
「以前是怎么样?」他忽然问,「我们,以前是怎么样?」
唐佶宁现下根本没有心思琢磨这些问题。「还能怎么样?现在和以前有差别吗?」
关域笑,若有似无地抚压着女人的小腹,听见她的唔哼声。
「唐佶宁,这是妳提议的。整件事的开始,是因妳而起。妳要我按照妳说的做,我做了。」
身下的女人身形一僵。
「我们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如此。」他点头,「确实没有差别。」
女人的发鬓潮湿,沾着生理泪水的眼睫微微发颤。
「简均晨不知道我们的事。」唐佶宁根本无法想像后果,「你和他是朋友我现在和他交往,我们这么做,你让他怎么办?」
关域突然提起一位人名。
「卓璟。」
唐佶宁立即有所戒备,「关她什么事?」
「简均晨是花店的股东之一。」
「简介上没有写。」
「他没有跟妳说。」关域毫不意外。
唐佶宁瞪他,忽然想明白了。「卓璟的花店是你核准的,依照她的店面和名气根本进不了MALL。」
关域回:「我仅是尽朋友的情份。」
关域应允的是简均晨的请求。
唐佶宁无以辩驳,简均晨对她不老实,而她自己何尝不是对他有所隐瞒。
半晌,唐佶宁缓缓开口,「关域,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男人似乎听见什么笑话,他弯身靠近,两人呼吸交错,他贴上她的唇。「早就不对了。」
耳畔传来的细微浪潮声,随着退浪,将唐佶宁拉入更深的海底。
关域这回比任何一次都不留情,任凭唐佶宁如何吟嚷他都不停手,知道她是舒服哭的,他便毫无顾忌。
见他变本加厉,唐佶宁最后用尽气力喊道,「关域你这个人是不是有病啊?」
「嗯。」
唐佶宁睁着红了的双眼。
「妳怕吗?」
唐佶宁几乎被他困锁在床上无路可去,男人身后一室空旷寂寥,宽实的肩,单膝跪抵着床,孤身一人在她面前,所有一切一目了然。
他的肌肉异常紧绷,连同欢爱的拥抱都令人窒息不已。
很疼。
可惜唐佶宁还是嘴硬。
「怕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