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
“叫我字吧,不用唤我妻主。”
“阿满或者子善,你都可以唤。”
季连予眸中闪了闪,声音软软的。
“不要,我就想唤你为妻主,你是我妻主,本就是这样唤的。”
妻主,如今是他一个人唤,只有他一个人能唤。
“父亲听到会责怪我的,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一个正夫直呼妻主的名字。”
尾韶愣了愣,“你不用管这些,我不在意,父亲也不会责怪你。”
“等三天之后,我们会离开这里,只是成婚在这里而已。”
“回去之后大姐陪着父亲,按规矩,我要离开另建府邸。”
“到了那里,便随意阿予如何做了。”
“妻主,轻点。”
季连予蹭了蹭她的脖颈,腰间的酥麻让他有些没力气,温热的手掌在他腰间不停地揉来揉去,刺激的眼睛里渐渐水润。
尾韶:“……”好痒。
少年乖乖地被抱着,身上的衣裳凌乱不堪,松松垮垮,眼尾愈发泛红,身上泛着香味,像一个软团子一样。
尾韶低头看着怀里的夫郎,温顺清冷,跟昨天判若两人,如今乖的可以随意欺负,昨天却像一个怨夫,满身的戾气。
惯是两副模样。
尾韶手上动作没停,一直帮他揉着,瞧着少年身子一直颤抖着,发出闷哼声,有些愧疚。
竟然疼得这般厉害。
“除了腰,哪里还不舒服”
“饿了吗?”
“抱歉,昨日累到你了。”
尾韶看着黏地自己这般紧的夫郎,将她怀里的位置占得干干净净,漂亮的眼睛里总是无辜又可怜地看着她,脖颈处的吻印和微肿的唇无不一刻提醒她昨日做的事情。
季连予听着瞬间红了脸,“不饿。”
“这是侍身该做的。”
“还有哪里不舒服?”
“都不舒服,身上就像是散了架一样,浑身难受疼痛。”
季连予埋在尾韶怀里,不敢擡头,声音细细的,说出来的话颤抖着,脖颈都红了一片。
季连予想到他的妻主要帮他揉其他的地方,又羞又恼,要将他浑身都摸一遍,太羞耻了,却又十分激动。
想到这里,季连予痴迷地抱紧尾韶,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软的跟一摊水一样,绯色的唇微微抿着,有些愉悦。
像是得了什么病一样,时时刻刻要赖在她身上。
看着抱着他的妻主,这是他费尽心思夺来的,往后几十年,他与妻主都会这般紧密的抱在一起,她是他的,他可以管着她,不让任何人靠近她。
即便是女子也不行。
他如今恨不得一直被尾韶抱着亲着。
尾韶看着怀里娇得不行的夫郎,眼底思索着,有些奇怪。
太乖了,乖得让她感觉都是表象。
她顺着腰部,一路帮他按至颈部,手法娴熟。
少年对于她来说,很轻,可以轻松地抱在怀里。
季连予咬着下唇,无力地趴在她身上,由于衣带松松垮垮,被他刚刚扯了下来,露出来的肌肤透着粉,领口处越来越大,精致的锁骨露出一大片。
顺着领口快要接近腹部,肩膀处也渐渐松散,整个人活像是被狠狠地欺负了一般,露出来的肌肤红印一片。
少年衣裳半解,眼底引诱粘稠,眉梢都带着风情和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