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连予望着眼前清贵的女子,从今往后便是他一个人的,会是与他同床共枕,唯一如此亲密的人。
他仰着头,漆黑的眸子里晦涩如墨,深陷痴迷。
尾韶敛眉任由少年胡作非为,冷白的皮肤上全沾满了少年身上的气味。
“...妻主”
“嗯。”
尾韶看着赖在自己怀里,衣裳半解的少年,眼底却毫无波动。
尾韶抱住他的腰,看向远处的蜡烛,将他腰间的带子轻轻地扯下,少年身上的衣裳便褪去了大半。
白皙的皮肤,引诱勾人的身段,漂亮的眼睛里此刻软绵绵的,慌张害怕,不似刚刚冷淡凶狠。
尾韶静静地看着眼前黏糊的夫郎,唇角勾了勾。
貌美的夫郎眼睛里水润润的,轻咬着下唇主动地靠近尾韶,舔舐着眼前清雅淡定的女子,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有些羞耻。
“妻主”
“妻君”
“女郎”
“你疼疼我。”
“我害怕。”
尾韶看着怀里自己软成一摊水的少年闷声笑了笑,被握着腰的少年轻轻颤抖着,腰间的酥麻刺激着少年的大脑,浑身酥软难耐。
“妻主……”
少年声音软软的,像是羽毛勾了心尖,温软的身子缠着尾韶,轻启薄唇,雾霭着春水的眸子里,含着难言的情欲。
尾韶也不再逗弄他,将少年压至身下,轻轻地亲了他的脖颈。
少年紧张地闭上了眼睛,呼吸错乱,浑身紧绷着,完全忘了调教侍人说的话,只是下意识的讨好她。
季连予咬着下唇,刚微微张开,便被吻上了唇,少年睁开眼睛,慌乱迷茫,有些窒息。
“……唔”
“妻...主”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同你吵闹,怀疑妻主。”
少年低声地哭泣着,不停地求饶撒娇,漂亮的眼睛里有些迷茫。
“嗯”
“听话”
“张嘴不要咬着。”
季连予下意识的张嘴下一刻便被尾韶吻住,漂亮的眼睛瞬间睁大,抓着被单的手青筋明显。
“唔”
“唔”
少年眼底糜丽,像可怜的羊羔一样,等待狩猎者的屠杀。
“妻主”
一夜过去,红烛的灯油落了大半。
清晨,季连予睁开眼睛。
此刻他被尾韶搂在怀里。
季连予微微一动弹便觉得浑身疼痛,想起昨日被尾韶抱着洗浴,轻轻地咬住下唇,抱着她腰的手微微抱紧。
他不知道等这些等了多久,如今他和妻主可以缠绵悱恻,行鱼水之欢。
尾韶睁开眼睛,低垂着眼看着怀中的夫郎,帮他揉了揉腰,“还疼吗?”
“疼。”
少年哼哼唧唧地埋进她怀里,被揉着揉着就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