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嘴唇也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祖父，我……我对不起您，对不起元元！”
声音带着些许哽咽，仿佛每一个字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我……我罪无可恕，罪该万死……”凤九渊的头深深地埋了下去，不敢直视老爷子的眼睛，“我……”
然而，后面的话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他的眼眶渐渐湿润，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似乎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
欧阳老将军见状，急忙快步上前，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去搀扶凤九渊。他满脸忧虑地看着凤九渊，轻声说道：“孩子啊，快快起身，有什么话咱们起来慢慢说。”
凤九渊缓缓抬起头，目光与欧阳老将军交汇。他的眼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痛苦，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欧阳老将军见状，心中一阵酸楚，他连忙安慰道：“孩子，莫要如此！”
“何以至此……”
欧阳老将军眉头微皱，他似乎已经猜到了凤九渊心中所想。他叹了口气，说道：“孩子，你无需自责，这一切并非你的过错。”
“反倒是老夫，对你有所亏欠……”
说到这里，欧阳老将军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愧疚之色。
“......”
凤九渊满脸惊愕地摇着头，他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不……祖父，不是您想的那样，是元元……元元她怀孕了。”
“元元她肚子里，有我的孩子了。”
“.....”
凤九渊的嘴唇微微发白，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祖父，我知道这件事情让您失望了，我罪该万死！”
“我....我对不起欧阳家的列祖列宗，对不起祖父，对不起元元”
“我....”
这句话如同重锤一般砸在老将军的心上，嘴唇都开始打哆嗦。
欧阳老将军一脸的不可置信：“你....你是说，元元有了？”
“元元有身孕了？肚子里，怀了你的孩子？”
“是这样吗？”
“对吗？”
他的目光落在地上，似乎不敢与老将军对视。
可老将军炯炯有神、犀利的眼睛看着他，不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激动的想要确定这件事。
凤九渊点头：“嗯！”
“祖父，是我的错，你别怪元元...我错了！”
\".....”
霎那间，老将军的神情变化莫测，一会严肃一会松弛。
就当凤九渊以为他在劫难逃的时候，老将军突然大笑了起来。
伸手去扶凤九渊。
“哈哈哈，好好好！”
“孩子，这事漂亮...”
“哈哈哈，有后了，欧阳家，终于有后了，我也有曾孙了。”
“老夫闭眼的时候，终于有脸去见欧阳家的列祖列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