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腹黑小卓
卓怀墨问得随意又直白，就像是在探讨今晚吃什么。
祁衍妄愣住了，那双桃花眼眨啊眨，嘴唇都在颤抖，仿佛想解释什么又说不出口。
卓怀墨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眉尾一挑，
“好了，不用说了，没做过！”
“你——谁说我没做过？！”
祁衍妄顿时急了，连声音都高了几分。
卓怀墨更确定了！
“你……你什么意思？”
卓怀墨继续一味不语，只是上下打量，眼神玩味，一副「你狡辩，我听你狡辩」的架势。
“卓怀墨，你有病吧？！”
祁衍妄脸涨得通红，气得咬牙切齿，猛然甩出一句，“大白天问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
卓怀墨无谓地耸了耸肩，嘴角一勾，懒洋洋地拖着调子道，
“哦，惯例关心一下艺人的身心状态。对了，如果你有……”
他故意顿了顿，拖长了尾音，目光缓缓下移，最终停在他那个地方，调侃道，
“那方面需要，公司鼓励正常恋爱，别P！毁前程！”
祁衍妄直接白了他一眼，“滚！老子不需要！”
卓怀墨心下了然，眉梢一挑，若有所思。
眼下这种情况，对祁衍妄来说，确实不是什么好消息。他不可能一辈子避开亲密戏，而作为演员，这也是他不得不去面对的问题。
不过，对他而言……
卓怀墨心思游移了一瞬，转而换了个话题，“《暗涌》要不要考虑推了？反正合同后天才签！”
“为什么？”
祁衍妄猛地擡头，语气焦急。
卓怀墨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后面有几场亲密戏，我觉得不适合你！”
祁衍妄擡眼看他，“怎么不适合？”
卓怀墨想了想，眼神晃了一下，“这算你第一部男主戏，尺度太大，不合适！”
“你知道了？”祁衍妄直截了当。
卓怀墨淡淡「嗯」了一声，说了一半原因，“上回探班就有点怀疑，刚才，基本确定了。”
“我想试试！”
祁衍妄认真地开口，眼神里透着一股不服输，
“我是个演员，我不可能一辈子不接亲密戏！”
卓怀墨点点头，语气平静，
“试试吧，别勉强！不行就算了”
这句话本该是普通的宽慰，可不知为什么，落在祁衍妄耳朵里就变了味儿。
他一脸严肃看向卓怀墨，“你是不是怀疑我不行？”
卓怀墨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继续说道，“这种问题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的，慢慢来吧！”
话音刚落，祁衍妄突然像被踩了尾巴的炸毛的狮子，
“我特么行，你凭什么怀疑我不行！”
说着，还特意往前顶了顶。
卓怀墨恍然大悟，玩心大起，顺水推舟。
他单手解开安全带，俯身过去，骨节分明的手精准地勾住祁衍妄懒散的裤带，语气揶揄又带着些低沉的磁性，
“行不行，验验不就知道了？”
就在卓怀墨靠近的瞬间，他非但没躲开，「祁二妄」以惊人的速度膨胀起来。
祁衍妄第一次感觉到台词里说道，「呼吸一滞」到底是什么感觉。
“草！”
他顿时爆了粗口，双颊飞红，慌乱得像只炸毛的猫。
连看都不敢看卓怀墨，直接推门下车，脚步几乎可以说是逃跑了。
卓怀墨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