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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千年妖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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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环锡杖轰然插在贾仁奇脚边,青石板应声开裂。他尚未从韩道长的诡变中回过神来,那道裹挟着鬼啸的火柱已裹着热浪扑来!火舌舔过锡杖的刹那,铜环骤响间金光大盛,邪火竟如冰雪遇见骄阳般消散在空中。灼热气浪仍扫过他面颊,额前发丝\"嗤\"地蜷成焦卷,脸颊传来细密的刺痛——这熊熊烈火虽被佛器镇住,余威仍足以灼伤凡人血肉。

贾仁奇浑身剧震,如被兜头浇下冰水,瞬间从惊骇中惊醒。望着青烟袅袅中的锡杖,再看回一脸震惊的韩道长,忽觉掌心黏腻——原来冷汗早已浸透中衣,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浑然不觉。喉间涌上的酸水混着恐惧,让他再也支撑不住,瘫坐在地时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响,竟比那锡杖铜环的余震更显凄凉。

邪魅甫见锡杖,周身因恐惧掀起波澜,她的身躯骤然化作一缕青光激射向道坛香炉,速度之快竟在地面拖出幽蓝残影。

韩道长惊怔间,两道身影已掠入院中。其一是身着青衫书卷气斐然,腰间玉坠随动作轻晃;另一人白眉白须,正是位宝相庄严的老和尚。二人衣袂带起劲风,瞬间将庭院阴气震得四散。

他瞥见二人落定时目光紧锁道坛香炉,心中暗惊。不及细想,足尖点地便朝香炉疾冲而去,道袍在身后鼓如风帆。夜风卷着符纸碎片掠过面颊,他捏起剑指,誓要抢在二人之前拿回香炉。

距道坛仅丈许时,他忽然瞥见坛后立着个素白身影——窄袖襦裙的女子怀抱襁褓。女子毫无声息地出现,裙裾无风自动,韩道长心脏骤缩,后颈寒毛尽竖。

原女瞧着道人扑向道坛的身影,目光凝向坛上的六足香炉,她唇角微微上扬,素白掌心骤然伸出,五指蜷曲如钩隔空一握——香炉应声离桌,竟化作流光撞入她掌心。

韩道长眼见香炉落入女子掌心,指尖剑指尚未凝形,便见对方眼瞳骤绽幽蓝——道坛轰然炸裂,桌布碎成无数碎布,粟米符纸如暴雨激射。他只觉胸口一震,整个人如断线纸鸢倒飞而出,后背撞在青砖墙上的刹那,闷响混着骨骼错位声撕裂耳膜。墙面蛛网般裂开,灰泥簌簌落进衣领,刺痛着他肋间几乎折断的肋骨。

勉力撑着墙站起时,喉间腥甜翻涌,一口黑血喷在青石板上。若不是他在关键时刻运起法力护住自己,怕是早已经命丧当场。

渊空大师低叹一声,伸手搀起瘫坐的贾仁奇,掌心佛光扫过其焦黑的鬓角。

“玄门败类!”盛宣逸踏前半步,青衫下摆扬起碎符,目中怒意几乎凝成利剑,“豢养邪物屠宅夺宝,当真是道门之耻!”

原女款步近前,将黑鼎轻轻放入夫君掌心。盛宣逸接过时,指腹触到她指尖的温度,抬眼便是妻子眸中柔光。他伸手拂过襁褓边缘,见儿子小脸粉嫩,翎羽般的睫毛下透出淡淡金光——果然被她以法术裹得严实,周遭喧嚣皆化作枕边风,正睡得酣甜。

贾仁奇猛然想起妻儿尚在内室,浑身惊出冷汗,踉跄着往内室奔去。才跨出两步,后领便被渊空大师稳稳攥住。老和尚掌心佛力沉沉按在他肩头,虽未用力,却让他浑身如坠冰窟,无法在前进半分。

“既入此局,何必藏头露尾?”原女看着青鸟的熟睡模样,头也不抬地开口,声线骤然冷如霜刃。

话音未落,内堂瓦当轻响,一道绯色身影旋身落地——身着红衣白裙的女子款摆柳腰,二十来岁年纪。她歪头打量原女,眼尾上挑的弧度裹着刺骨寒意:“果然和传闻中一样,长得确实美貌非常。”

恰在此时,内室里贾仁奇的妻儿,被另外一个女子用红色光绳缠住,缓缓的走了出来。

“阿爷救我!”次女望见人群中的父亲,声音里夹杂着哭声,豆大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她扭动身躯欲挣脱血色光绳,血色光绳立刻如活物般收紧,在幼嫩脖颈勒出紫痕。

“莫动!晴儿。”贾夫人劝阻道,自己肩头的光绳已嵌入肩头,渗出血珠,“听阿娘的话……”

身后的女子操控着血色绳子,看向不远处的几人,“都别动,不然我立马送这几个人下黄泉。”说着做出一个手上收紧绳子的手势。

原女垂眸扫过二人,目光落在红衣白裙的女子身上,忽而轻笑出声:“倒是眼拙了,原来鼎鼎大名的虎妖蛮角卫,竟是位雌威赫赫的母老虎。”

蛮角卫抬手用手背掩住嘴唇娇笑道:“活过千年春秋,公母之分早成过眼云烟。”她指尖抚过自己泛红的眼角,打量着这身二八少女的皮囊,“不过这副模样...我倒是中意的很。”

言罢,她看向一边的盛宣逸,身躯向一旁缓缓斜倚廊柱上,眼波流转间尽是笑意:“这般芝兰玉树的郎君,怎舍得困在凡俗里?”她抬腕勾了勾,媚眼如丝“郎君,来与阿姐讲讲悄悄话……”

盛宣逸他负手而立,向一旁的妻子挪动身子,将妻子护在身后三分:“大王既修得化形,怎的还学人间胭脂巷的伎俩?莫不是山中岁月太闲,忘了兽类该有的爪子?”

原女指尖轻轻抚过襁褓边缘,眼尾微挑:“千年修行竟落得个‘以色惑人’的道行,真是可悲。”她顿了顿,望向蛮角卫,眼神如同利刃。“何况有些爪子伸得太长,可是会被斩断了当药引的。”

蛮角卫甩袖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抬手靠在一边的廊柱上,另外一边衣裳随之滑落,露出光滑的肩头,“小娘子生得美则美矣,终究是个雏儿。”她斜睨盛宣逸,眼神中魅惑之意更甚,“阿姐活了千年,尝过的露水比你喝过的符水还多——”她轻咬嘴唇,“不如让我教教你,保证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闺房乐事!”

盛宣逸哈哈哈的笑出声,那笑声混着冷意直往人骨缝里钻:“你煞费苦心,千年修行,竟然干这倚门卖笑的行当,当真是妖界耻辱。”他上下打量蛮角卫的身形,嘴里“啧啧啧”几声,“就你这副靠着吸阳补阴养出来的虚浮皮囊,莫不是以为,所有男人都跟你勾过的那些肾虚庸才一样,会对着千年老壳子流口水?”

蛮角卫喉头滚动,怒气压得胸腔发烫,却在瞥见掌心颤抖时猛然惊醒——双颊已烧得通红,指腹掐进绣着云纹的衣襟。她深吸三息,指尖抚过鬓边垂落的银箔花,将怒色敛入眼底,抬眸时声线已淬了冰:\"参璃玉!\"

参璃玉指尖轻颤,腕间银铃发出细碎声响。那缠在贾仁齐一家四口身上的血色索绳应声蠕动,如活物般骤然收紧。勒住脖颈的绳结瞬间嵌入皮肉,喉间发出咯咯的气声,眼珠凸得几乎脱出眼眶;小腿抽搐着蹬着地面,面色由红转紫,唇畔溢出白沫。

“交出香炉,否则——”蛮角卫阴鸷的目光扫过贾仁齐妻儿涨紫的脸。

盛宣逸看着手中的香炉,“原来是为这香炉,早言明便是。”他掌心向上托着香炉,将香炉在手中转动,好似在品鉴香炉的价值。

“少废话!”蛮角卫甩动袖子,负在身后,声音又紧三分。

贾仁齐家人正发出濒死的呜咽。贾仁齐在一旁焦急万分,急得直跺脚,脸上的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滴落向地面。

“再不交出来,就等着收尸……”参璃玉的话未说完,盛宣逸指尖突然发力,香炉如流星般朝蛮角卫面门飞去!蛮角卫瞳孔骤缩,本能地伸手去接。

参璃玉的眸光被香炉拽得发沉,直至香炉飞到半空,才惊觉颈后香风骤起。她心口骤紧,旋身欲掐诀收绳。却见眼前的女子抬手一挥,腰间突遭三道锐痛,整个人如断鸢般抛飞出去。坠落时瞥见那道人正扶着墙壁,佝偻着往暗影里蹭。

韩道长听见异动,浑浊的眼珠拼命转向声源,却见一团黑色身影裹挟着劲风扑来。他重伤未愈根本无力躲避,只能抬手施法护住自己——然而参璃玉撞来的巨力远超他想象。刹那间,两人如炮弹般撞穿墙壁,砖块碎裂声中跌进隔壁的屋内。尘埃落定处,唯有墙洞边缘挂着半片参璃玉的裙裾,在穿堂风里轻轻晃动。

蛮角卫指尖即将触碰到香炉的刹那,那香炉突然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她瞳孔骤缩,抬眼时,却见盛宣逸修长手指仍捻着那只香炉。另一边,渊空大师和原女并肩而立,将贾仁齐一家安置在安全之处,护在身后。

盛宣逸看着香炉,眯起戏谑的眼:\"千年道行修也不过尔尔。\"他转动着香炉,查看着炉腹上的图案,\"连镜花水月都勘不破,莫不是被山里的瘴气腌入味了,老糊涂了?\"

蛮角卫额间青筋如虬龙暴突,喉间迸出野兽般的嘶吼。他周身突然炸开血色罡焰,冲天煞气竟将檐角铜铃震得粉碎。渊空大师僧衣猎猎作响,枯瘦手掌结出大日如来印,但见众人周遭腾起卍字金纹,佛光流转间结成金色钟罩。

与此同时,恰有飞鸟掠过贾府上空,一声游隼鸣叫划破夜空。蛮角卫足下骤然升起玄黑旋风,转瞬膨胀成接天连地的风柱。整座院落的青瓦木椽尽数崩解,无数碎屑在罡风中化作利刃,竟将佛光屏障刮出刺目火星。

渊空大师白眉倒竖,双掌相对时苍穹骤现一尊金刚法相。法相的金掌裹挟雷鸣轰然对击,飓风在佛门罡气中戛然而止,霎时迸作万千流萤。暴雨般的碎物砸在屏障上,每声钝响都震得地面微颤。

原本天空云层遮月,现下,云层已被旋风驱散,露出藏在云层之后的月亮和繁星。月光映照着众人的身躯,在地面投下斑驳暗影。待烟尘散尽,盛宣逸抬步欲追,却见原女素手轻扬。\"已然跑了,追击无意。\"

一旁的贾仁齐俯身搀起膝头沾着尘土的妻子,余光瞥见长女正将幼弟护在的衣袖间,另一只手紧牵着瑟缩的妹妹。三个孩子盯着满目疮痍的宅邸,眼底还凝着未干的泪珠,攥着她裙角的手指已泛白。

\"阿爷......\"男孩突然拽住父亲衣摆,望着倾斜的屋檐哽咽,\"屋子塌了......我们还能睡在哪儿?\"他鼻尖通红,睫毛上还沾着些许灰尘。

贾仁齐顺着孩子的目光望去,只见正房梁柱断成两截,一侧的偏房被旋风卷的只剩一个框架。他蹲下身替儿子擦去眼泪,掌心触到孩子后颈,柔声说道:\"承儿,房屋梁柱虽断,地基未毁。待阿爷明日去请些匠人,重新建起之时,便和往常一般。\"

长女忽然轻轻拍了拍弟弟颤抖的肩膀,从袖中摸出颗皱巴巴的糖丸塞到弟弟手里——那是方才躲在光罩里时,原女悄悄放进她手里的。她低头看向弟弟,柔声说道:\"阿爷说得对,\"她将妹妹的手放进弟弟掌心,\"等房屋重新建好了,我们一起把院子收拾干净,说不定还能在西墙根儿重新种上阿娘喜欢的月季。\"

一旁的贾夫人望着女儿强作镇定的模样,眼眶突然发酸。

原女指尖轻捻法诀,脚下的法力如同水中荡起的涟漪冲向四周。待法力回来,确认再无妖物后,转头向渊空大师颔首示意。

渊空大师僧衣微动,来到贾仁齐身侧,双手合十说道:\"施主,你们可有受伤?\"

贾仁齐闻言,如梦初醒般回道:“多谢大师,我们一家……”他看向一旁的妻子的肩头,原来刚才被妖物的血色僧子捆住之时,被绳子勒破了肩头的衣裳,肩头的皮肉被绳子勒破,鲜血染红了肩头的衣裳。他连忙脱下长袍,盖在妻子的肩头。

原女见状,从怀中取出一个药瓶,递给长女,说道:“来,给你阿娘上些药,过几日便会痊愈。”

长女见状,接过药瓶,向原女躬身行了一礼。“多谢阿姐。”说罢,这才转身带着母亲和妹妹去到一边还勉强能住人的偏房。不一会儿,房内亮起了烛火。片刻后,三人走了出来。长女双手将药瓶奉上还给原女,“阿姐这药甚是灵验,我阿娘的伤口血流已然止住,且不再疼痛了。”

原女接过药瓶,揣入怀中,“那便好,好生侍候你母亲。”

贾仁齐满脸皆是感激之意,连忙拽着妻儿走到一边,向三人深深施礼,\"贾仁齐一家在此谢过三位仙长。还望三位留下姓名,贾氏一家定长立牌位,世代祭拜。\"

\"不必如此,我等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盛宣逸回礼时,有意将佩刀转向内侧,免得吓到缩在父亲身后的孩童。

贾仁齐脸上仍旧有一丝疑虑,他环顾四周,询问道:”恕在下无礼,在下一介凡人,不知道这家中可还有别的妖物……“

“阿弥陀佛。”渊空大师念了一句佛号,说道:\"此处邪祟已遁。施主可安心休整。\"说着,渊空大师亮出御常寺令牌,“贫僧乃御常寺镇灵使渊空,施主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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