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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异常法力(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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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青鸟走到年轻道士身边,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神色郑重地说道:“道兄,接下来,便是你尽孝的时候了。”

说罢,他抬手在口鼻前不停地扇动,试图驱散那股令人窒息的恶臭。

刘管家和众人见状,也纷纷跟着青鸟,如潮水般迅速撤离,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年轻道士一人,望着众人离去的背影,满脸无奈。他缓缓转头看向师父,发现师父身上的臃肿已然开始渐渐消散。可当他的目光再次扫到便桶之处的场景时,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忍不住再次呕吐起来。

青鸟等人返回裴玄素的房间,一众仆人整齐地留在房外候命。青鸟迈进屋内,只见一位医师正专注地为裴玄素看诊,神色凝重,手指搭在裴玄素的手腕上,细细感受着脉象。

凤鸣和凤锦安静地站在一旁,两人都默不作声,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瞧见青鸟回来,他们原本紧绷的脸上瞬间露出一抹喜悦,可随着青鸟逐渐靠近,那股难以言喻的气味也随之飘来。

两人的笑容瞬间僵住,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大步,双手立刻抬起,在口鼻前快速地扇动,试图驱散这股异味。

“师兄,你是掉进茅坑了吗?”凤锦一边手忙脚乱地扇着,一边紧紧捂住口鼻,眉头拧成了麻花,声音因为捂着口鼻而变得含糊不清,眼中满是嫌弃与好奇。

凤鸣亦是如此,脸上写满了惊讶与不解,不禁问道:“师兄,你自己闻不到吗?这味儿也太大了!”

青鸟看着凤鸣,神色平静,仿若这股异味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淡淡地回道:“又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早就习惯了。“他挺直脊背,双手稳稳叉于腰间。

裴刺史见青鸟回来,原本黯淡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他快步上前,脸上写满了焦急与关切,连忙问道:“小友,朱道长情况如何了?”

“他已无大碍,洗干净后安心休息几日,便可恢复如常。”青鸟神色笃定,语气平和地回应道。

“没事便好,没事便好啊……”裴刺史长舒一口气,脸上的难色稍稍减退了几分,虽然对青鸟提及洗干净有点摸不着头脑,但是听得朱道长已然无碍,紧绷的肩膀也缓缓放松下来。

凤鸣和凤锦听得师兄说把朱道长“洗干净,”也是一脸的疑惑,两人相互看了一眼,眼中全是无法理解之色。

此时,医师诊完脉,又仔细查看了裴玄素的伤势,这才缓缓起身,走到一旁。裴夫人和裴婉君见状,立刻快步走了过去,眼中满是担忧。

裴刺史心急如焚,急切地询问:“郝医师,我儿的情况到底怎么样?”

郝医师神色沉稳,不慌不忙地说道:“令郎应该是受到某种强大之力的冲击,才导致昏迷不醒,脸上的擦伤并无大碍,只是些皮肉伤。我开一张调养的方子,只要按时服药,静心休养几日,便会逐渐好转。”

听闻郝医师所言,裴夫人和裴婉君原本悬到嗓子眼的心,终于稳稳落了地,两人同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那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

裴夫人的眼眶微微泛红,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她下意识地双手合十,指尖微微颤抖,仰头朝着头顶虔诚地拜了拜,动作轻柔且庄重,口中念念有词:“谢谢菩萨保佑我儿,菩萨大慈大悲,护我儿平安,往后定当多多供奉,感恩不尽。”声音虽轻,却饱含着一位母亲对儿子最真挚的祈愿。

裴婉君亦是满脸欣慰,她轻轻挽住母亲的手臂,动作温柔而贴心,扶着母亲再次回到兄长的床边坐下。

她目光温柔地落在兄长的脸上,眼中满是关切与心疼。她伸手轻轻捋了捋兄长额前的碎发,仿佛这样就能将所有的病痛都一并拂去。

她静静地站在母亲身侧,周身萦绕着一抹温婉的气息。待情绪稍作平复,她才缓缓转头,目光如丝般轻柔地落在青鸟身上。

眼前的这个年轻道士,面庞尚显稚嫩,可浑身却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相符的沉稳。裴婉君暗自思忖,他年纪轻轻,能力却着实非凡。

回想起此前,他对阿兄状况的判断,竟与家中延请的资深医师不谋而合,甚至更为细致入微,连医师都未曾察觉的一些隐情,他也能洞察秋毫。

裴婉君的目光,细细打量着青鸟。此刻,他正与父亲交谈,举手投足间皆是从容淡定,眉眼间的神色专注而深邃,言语有条不紊,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仿佛蕴含着独特的见解,自然而然地散发着一种与其他男子截然不同的气质。

裴婉君的眼神不自觉地变得柔和起来,她静静地凝视着青鸟,不知不觉间,眼神中多了几分别样的意味,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欣赏。她的心中,如同被春风拂过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裴刺史目送医师走出房门,又低声吩咐一旁的刘管家派可靠的人跟着医师去拿药,务必确保药材的品质和药效。安排妥当后,他心疼地看着昏迷的儿子。

青鸟看了看床上依旧昏迷的裴玄素,又将目光投向裴刺史,神色郑重,正色说道:“裴刺史,我昨日初到府上,便见您与那朱道长神色匆匆,不知可是遭遇了什么邪魅之事,才如此大费周章?”

裴刺史听闻,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踱步走向房间的一侧,眼神不自觉地望向窗户之外的远方,仿佛在回忆着那些令人不安的过往。

良久,他长叹一口气,那叹息声里,满是无奈、忧虑与疲惫,缓缓说道:“我这儿子玄素,自幼乖巧懂事,平日里刻苦读书,侍奉双亲,向来通情达理,从不让我们操心。可谁能想到,四个月前,毫无征兆地,他突然频繁出入济安堂,一门心思学习医道,原本的学业也渐渐荒废了。起初,我和内子只当他是一时兴起,小孩子心性,图个新鲜,过些时日自然就会回归正轨。”

他微微摇头,眼中满是困惑与不解,“哪晓得,我儿非但没有丝毫改变,出入济安堂的次数愈发频繁,待在那儿的时间也越来越久。内子忧心忡忡,想尽了办法,旁敲侧击,才从他口中套出,原来是结识了一个叫云娘的女子,自那以后,便像变了个人似的。之后我在邠州城四处打听,上至名门望族,下至市井街巷,竟没有一个人知晓这云娘的来历,好似这女子本就不该存在于世。”

他顿了顿,神色变得凝重起来,“直到有一天,我实在放心不下,便悄悄跟踪他到了杨柳庵。你猜我瞧见了什么?我儿竟对着一片虚空,独自一人在那儿言行举止怪异,时而喃喃自语,时而面露微笑,仿佛对面真有个人在与他交谈。那一刻,我心里直发毛,吓得不轻,当下便急忙向杨柳庵的清仪师太求救。”

他再次长叹,脸上的无奈更浓了几分,“可那清仪师太看过之后,却只说我儿并无异样,那所谓的虚空,虽虚无缥缈,却也并非邪魅作祟,还劝我不必太过在意,放宽心便是。”说到这儿,裴刺史向前走了一步,情绪有些激动,“可为人父母,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这般模样,却无动于衷?任谁瞧见那场景,心里能踏实?”

青鸟神色凝重,微微点头,追问道:“那之后呢?裴兄可还有什么异常举动?”

裴刺史定了定神,接着说道:“后来,我儿依旧每日去济安堂,隔几日便又去杨柳庵与那邪魅会面,学业彻底荒废,我实在没办法,这才去请了太虚观的朱道长前来相助。本指望朱道长能彻底解决此事,可谁想,他因佛道不相范为由无法亲自前往杨柳庵,只能借助一个人偶施展法力,试图除去那邪魅的东西。

今日,我带着一众仆人,满心忧虑地一路悄悄跟着我儿,直至杨柳庵。

刚到杨柳庵不久,朱道长便在远处施展法力,那邪魅被道长强大的法力逼迫得无处遁形,终于显出原形。就在那邪魅原形毕露的瞬间,我儿猛地吓得瘫倒在地。

紧接着,一个诡异至极的人偶毫无征兆地凭空出现在我儿身前。那人偶与我此前见过的人偶模样相似,却比平常人还要高大许多。它二话不说,便朝着邪魅发起猛烈攻击,动作凌厉,每一击都带着破风之势,眼看就要将那邪魅一举正法。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儿不知何时竟突然出现在邪魅身前,毫不犹豫救下了那邪魅,生生挡住了人偶的致命一击。那一刻,我的心脏仿佛都停止了跳动,惊恐与愤怒瞬间涌上心头。

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那邪魅不知对着人偶施展了何种诡异法术,那人偶竟像是被施了疯魔咒一般,在原地疯狂地胡乱扭动起来,动作扭曲而怪异,不一会儿,便化作一团烟雾,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心急如焚,顾不上许多,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救下我儿。我带着仆人们冲上前去,想要与那邪魅拼死一战。可等我们冲到近前,那邪魅却好似人间蒸发了一般,已然消失不见,只留下空荡荡的一片。无奈之下,我只得赶紧命人将昏迷的小儿小心翼翼地抬了回来。”

青鸟静静地听着裴刺史的讲述,表面上神色平静,内心却如波涛翻涌,迅速梳理着其中的线索与疑点。

他越想越觉得此事蹊跷,诸多问题亟待解开,当下便开口问道:“裴刺史,您方才提到的那人偶,如今在何处?”

裴刺史还未及作答,裴夫人便心急如焚地抢着回应:“之前我瞧见玄儿将人偶收在怀中。可就在方才,我给他整理衣物的时候,发现他衣裳破了个洞,那人偶也跟着不见了踪影。”

青鸟暗自思忖,这些情况皆出自裴刺史一家之口,而且他观察到裴刺史对裴玄素和那邪魅的态度,隐隐觉得其话语中或许有所偏袒,描述难免存在偏差。如此看来,唯有亲自前往事发现场一探究竟,才能获取最真实可靠的信息。

想到这儿,他神色郑重地说道:“裴刺史,不知您能否带小子前往那杨柳庵,让我实地查看一番。”

裴刺史听闻此言,先是面露惊喜之色,仿佛看到了一丝解决问题的曙光。

可转瞬之间,那喜色便被难色所取代,他微微皱眉,面露疑惑,开口问道:“小友,那杨柳庵毕竟是佛门庵堂,而你身为道家弟子,前往那里,不会有所不便吗?”

青鸟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从容说道:“无论是佛门还是道家,皆为玄门一脉,同属修行之人。况且我们此番前去,只为解开这其中的谜团,查明真相,相信庵主定会通情达理,行个方便。”

裴刺史听后,心中的疑虑顿时消散,脸上重新浮现出笑容,连声道:“好好好,理应如此。”

说罢,他抬眼望向门外,此时天色已然渐渐暗了下来,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缓缓落下。

他心中明白,深夜前往庵堂,诸多不便,于是说道:“今日天色已晚,不如我们明日一早便动身前往,小友意下如何?”

青鸟自然也留意到了天色的变化,当即点头回应:“如此安排,自然是再好不过。”说罢,青鸟与凤鸣、凤锦三人一同向裴夫人和裴婉君拱手行礼,随后退了出去。

三人回到青鸟的房中,稍作休息,缓解了一下疲惫的身心。待天色彻底暗了下来,夜幕笼罩大地,几个婢女端着晚膳轻盈地走了进来。

三人用过晚膳后,围坐在一起,就今日发生的事情展开了深入的讨论,各抒己见,分析着其中的种种疑点和可能的缘由。

凤锦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看向青鸟,轻声问道:“师兄,昨日晚膳之时,裴郎君应该还带着那人偶吧?”

青鸟听闻,微微一怔,旋即陷入思索。少顷,他像是突然回过神来,猛地一拍额头,懊恼道:“哎呀!我当时就觉得奇怪,他白天在中堂时身上那股异样气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玄门法力的气息。我还以为是朱道长施法帮他化解了邪魅,便没再多想。”

“朱道长如此轻易的被击伤,难道杨柳庵的邪魅也是和魔族有关?”凤鸣忍不住插嘴,眼中满是好奇与探究。

青鸟眉头紧锁,陷入了一阵沉思。良久,他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解与疑惑:“我仔细感知过玄素兄身上的气息,和在原州时那魔族身上的全然不同。这气息既不是阴邪之气,也不像我们平日里熟知的任何一种妖物邪魅的气息,实在是太过奇异,让人捉摸不透。”

三人就此展开讨论,你一言我一语,却始终未能理出个头绪。最终,他们也只能将希望寄托于明日前往杨柳庵的探寻,待查明情况后再做定夺。商议已定,凤鸣和凤锦向青鸟告辞,各自回到房间。

夜,静谧如水。窗外,月色如水银般洒落在庭院中,树影婆娑。青鸟躺在床上,望着屋顶,思绪却早已飘向了明日的杨柳庵之行。心中既有对解开谜团的期待,又有对未知的隐隐担忧。在这复杂的情绪交织中,他的眼皮渐渐沉重,在寂静的夜晚里,缓缓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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