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罗琳愣住了，这是今天苦痛荆棘第二次失效了。
如果说那名有着摩根的御主因为摩根的存在，对精神和灵魂类的攻击有所防范，所以可以扛住苦痛荆棘带来的痛苦还情有可原的话，面前这个普普通通的冯言凭什么可以抵挡住自己的痛苦？
卡罗琳特意留意过关于这件道具的所有细节描述，根本没有关于次数、日期和痛苦烈度的任何限制。
卡罗琳实在是想不明白，干脆也就不想了。
“魅惑之魔眼！”
卡罗琳用出了她的魔眼，试图干扰冯言的认知，但这招同样失灵了。
冯言的嘴角微微翘起，用一副无敌的表情望向卡罗琳，缓缓开口道：“实话告诉你吧，你已经在我的幻境之中了。不过从你毫无察觉的表现来看，你的确是不如另外那名御主。”
自己已经陷入了幻觉？
什么时候的事？
卡罗琳不断思索着自己陷入幻觉的原因，却迟迟没有留意到那根火柴。
尽管卡罗琳没有注意到陷入幻觉的契机，但幻境的说法倒是的确可以解释得通为何自己的魔眼和鞭子都对对方无效。
“放我出去，你这个只知道欺负女人的混蛋。”
卡罗琳恶狠狠地说道。
冯言仿佛没听到一般，双手在身前合十，随后向下压去。
周围的海水立刻在卡罗琳的头顶汇聚出了一大片悬空的湖泊，随着冯言的下压动作，半空中的湖泊如同泄洪的潮水般浇落在了卡罗琳身上，将其死死压倒在了地面上。
如同瀑布水流不断压制着想要起身的卡罗琳，她根本没有可以呼吸的空档，只能极为绝望地祈祷半空的湖泊可以流完。
可这里是幻境啊，冯言丝毫不用顾忌物理法则与魔力消耗，将海水不断向半空中汇聚根本算不上什么难事。
“好心”的冯言特意每隔一段时间就空出一秒的间隔供卡罗琳呼吸，卡罗琳也本能地张大嘴巴吸气，可一秒的时间太短了，每次卡罗琳想要再多吸点空气，却总是被新一轮的瀑布给打断。
“怎么样？你不是最喜欢痛苦了么？溺毙的痛苦你还满意么？。”冯言语气冰冷地说道。
“求。。。求求你。。。放过。。。我。。。”
卡罗琳每说几个字都会呛到一口水。
“现在知道求饶了？”
冯言漫不经心地说道：“晚了。没有人可以在背叛我之后还能大摇大摆地活着。”
见卡罗琳面色发紫，已经痛苦地说不出话，冯言也没有继续折磨卡罗琳的嗜好，一剑杀死了这个女人的意识。
回归了现实后，冯言走到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跪倒在地的卡罗琳面前，查看起她留下的道具。
“这女人脑子里都是浆糊么？”
冯言对着卡罗琳的遗物吐槽道。
除了苦痛荆棘这根鞭子外，卡罗琳留下的道具都是大量毒药和治愈药剂等不值钱的东西，还有一些增加快感的药物，那就更加没什么用了。
最有价值的魅惑之魔眼这类融入了身体的特质似乎没有办法被其他人继承。
冯言失望地关闭了道具界面，突然，脚下的船只开始剧烈晃动。
击杀了失去了御主的哥伦布后，迪卢木多快速回到冯言身边，说道：“御主，这艘船是哥伦布宝具的具现化，我们必须马上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