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务员的嘴角越裂越大,整张脸皮像破布般被撕开,露出
阿汉斯一把将我和汤姆拽到身后,左轮手枪瞄准扣动。
砰——!
噗嗤——!
银弹打进怪物的眉心,在一声刺耳的尖啸下,它的身体如同遇水的蜡像般迅速坍塌融化。
但月台另一侧已经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更多被侵蚀的乘务员正在逼近!
“上车!”阿汉斯抓起汤姆的衣领冲向最近的货运车厢。
我紧随其后,在跳上车厢的瞬间下意识回头望去。
至少十个“乘务员”正以扭曲的姿势狂奔而来,活像我当年看过的“釜山行”,惊悚而恐怖。
货运车厢里堆满了木箱,阿汉斯迅速反锁车门,用力推倒几个箱子堵在门前。
我和汤姆也紧跟着推倒了就近的木箱来挡住车门。
撞击声立刻从另一侧传来,单薄的铁门在重击下凹陷变形。
“先离开这!”她喘着气扯开最近的木箱,“列车长室就在第三节车厢!”
汤姆突然指向车厢角落:“那里有梯子!”
天花板果然有一个检修口。
阿汉斯踩上箱子撬开盖子,先把我托上去,接着是汤姆。
就在她自己也爬上梯子的瞬间,铁门轰然倒塌!
“快走!”
我们在狭窄的通风管道里爬行,身后传来令人牙酸的刮擦声。
那些怪物正在用指甲抠挖金属管壁。
汤姆的油灯在颠簸中熄灭,黑暗里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声和管道下方此起彼伏的嘶吼声。
“前面有光!”
我嗷呜着提醒道。
微弱的亮光从通风口栅栏透进来。
阿汉斯踹开栅栏,我们跌进一间豪华包厢。
“列车长室?”汤姆揉着摔疼的膝盖。
阿汉斯摇头,指向墙上的油画。
画中正是那尊完整的血月像,蝙蝠翅膀的邪神双眼镶嵌着蓝色的宝石。
油画下方是一个精致的保险柜。
“密码……”阿汉斯试着转动旋钮,额头浮现细汗。
“老约翰有说过什么吗?”
汤姆踱着步,突然瞪大眼睛:
“他总念叨一句诗……‘当血月亲吻沙丘时’?”
阿汉斯迅速输入字母对应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