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累了吧，不然改天？”覃风主动提出来，算是委婉地拒绝。
“不累不累，如果您累了正好按摩放松放松”她们似乎抱着吃定覃风的想法，而覃风还在思索，找什么新的理由婉拒，彼此僵持在门外头。
“也不要嫌弃我们脏，今后我们就是您的人了”小八有点底气，毕竟曾经是伺候过韦少的人：“您是不是不行啊，不擅长应付女人？”
“算了，你们进来”覃风想通了，这种无聊的猜忌和白送的便宜接下来就好了，但凡作出其他选择都会引起韦少的怀疑，“两个一起，一个按头一个捏脚，后面再踩背、推油，正规流程先来一套……”
折腾了半天，“呜，怪不得傍晚那些外国人看起来挺累的……”小六语无伦次的叫着，她们虽然以前是韦氏庄园的女佣，但都是干些细活，稍微吃力一些的都受不了。
“嗯？偷听墙角？”玛丽亚两人确实和覃风走得越来越近，但他也不想别人太多闲话，更不喜欢被监视。一巴掌拍过去，专门挑多肉的地方打，“啊”。
实话说，这两人按摩技术真的好，比外国的糙女好很多，比学院最好的小女生都好一大截。
不过也有另一种可能，是心态不一样，嗯？在学院好像自己更像是捏脚的技师。
三人玩闹嬉戏着，不停地窃窃私语，偷听墙角的人也怕别人惦记着，悉悉索索的声音如流岩清水，嘤嘤鸟叫。“你们之前说是谁不行来着？”覃风舒舒服服地躺着问道。
“嗯，啊，虽然呀，大家都不怎么生病呃，但似乎很多男的呢都有男言之隐啊”，“是啊，黄大仙那里之所以热闹，很多人是去壮阳的，吃金哥都没用，说练什么气功，都是骗人的”她们聊着天，也让覃风提防的心态有些缓解。
通过韦少的前秘书，想不到还能获得意外的信息。“哎，说实话是越来越难过了，也不知道犯了什么错，韦少就把我们弃用了”小六委屈得快哭了：“不懂怎么回事，突然冒出来很多人妖”
“可不是，他们比我们能干活，卖弄风骚也厉害得很”小八说得没错，男人比男人更懂男人，现在女人连生育价值都没有了。不服气也没办法，想想那些又矮又瘦小的废物男翻身超越自己，两女人真心难受，不过并不后悔：“还是风哥真男人！”
“是么，大家的爱情观都改变了？”覃风不知所以然，因为学院里看起来很正常，女孩之间本就很亲密，好奇地问二人：“你们也有喜欢同性排斥异性的想法么？”
两位女士摇摇头，这么一说确实没有。
世界变化这么快了么？不过覃风感觉自己变强了许多，说不定也受到了病毒的影响。但不排除有其他因素，比如自己恢复了自由身，摆脱了过往的不幸，没有了旧的负累，因此才重获新生。
即便如此，覃风还是感觉自己脱离了外面，像是活在理想国里。回想起“25号星球”的老鼠实验，老鼠们开始排斥繁殖，丧失社交，行为模式崩溃。
灾变前的社会，男娘也慢慢地扩散并钻入社会的角落，大家厌恶生育和恋爱，部分人还恋猫恋狗。明明那是一个美食充足、水果繁多、娱乐至死的年代，为何曾经的自己却活得像行尸走肉？
这是梦境还是幻觉，覃风有点不认识自己，终究与过去那个青涩纯洁的自己彻底告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