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妍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才道：“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就大胆猜一猜。”
芍药站在一旁，咽了咽口水，警惕地看着希妍没有说话。
接下来，希妍便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为了调查女鬼的事情，我问过府中的管事，发现你每次进府之后那女鬼就会出现。
怎么会那么巧？
而我们来了之后，女鬼一直没有现身，虽然说谢夫人确实很有嫌疑。
但如果是她做的，以小谢城主多疑急躁的性格恐怕早就发现了，所以不会是她。
本来我还没什么头绪，但是那日你故意挑衅谢夫人，这举动实在是奇怪。明明知道我们在那儿，还这样挑衅，很像是故意演给我们看的。至于原因嘛……”
希妍看了一眼脸色微白的芍药继续道：“一来是想试探我们的能力，二来是想撇清你们之间的关系，方便日后行事。
只不过谢夫人和你大概没有想到我们并没有帮助谢氏父子，而是将二人绑了，反而助了你们一把。”
芍药没有说话，但是苍白的脸色，抿紧的嘴唇已经出卖了她。
“既然你都猜到了，为什么还来问我？”
半晌，芍药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她不等希妍回答就跌坐在凳子上：“谢氏父子枉为人，他们从醉仙楼买了不少姑娘取血。刚开始大家都以为是被买去做丫环做妾，没想到欢天喜地得去了，结果却成了一堆白骨！”
芍药讲到这里掩面哭了起来，似是这些事情憋在心里太久太郁闷，她竟将事情说了出来：“我因为早就得了城主喜欢，常常去服侍，看到他买这些姑娘却不买我入府，心有不甘。
后来我也是无意中发现他们用人血炼丹的事。
好几个姑娘都是我看着长大的，情同姐妹。
我以为她们有了好归宿，结果竟然就这样被他们放了血，胡乱埋在了后山。
我知道这些大人物权势滔天，我一个小人物自然是没办法，可是谢夫人找到了我。于是我们一合计就想出了扮女鬼的办法。
没想到城主他们居然找到了你们，还说是什么仙师！
我很害怕，谢夫人又说事情即将结束，但因为你们来了，怕你们向着城主，是非不分，也为了让我能够及时脱身，才在你们面前演了戏。
没想到还是被你看出来了。”
芍药一口气说完，心情慢慢平复，又看向希妍：“但我不知道你说的灵器是什么。恐怕帮不了你。”
希妍又喝了一口茶：“那我换个说法，你们用来扮女鬼的工具是什么？”
她在城主府看到的灵力痕迹做不得假，如今在房间里也看到了灵力残留的痕迹，看来这灵器曾经在这里停留过。
而芍药，在撒谎。
希妍说完，再次看向芍药，芍药的脸色一僵，仍然嘴硬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说完竟然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