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有些遗憾，但也不得不接受这个实实，断手老鬼因为被收服，可以一直呆在鬼王碑之中。当初张凡也有过将余曼莎彻底收服之事，不过以张凡的实力，肯定是无法做到。
经过了这么长时间，张凡即便是可以做到，也不会这么多。因为他已经将余曼莎当成了朋友。他不会干涉余曼莎的自由，也没有能力去阻止余曼莎离开。
余曼莎看出了张凡心中的不舍，说道：“这次我会尽力帮助你得到圣境精怪的尸体。”
张凡忽然想到了一事，说道：“当初在你的那座古墓中，我见过役奴印。”
余曼莎万年古井无波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涟漪：“你也见过役奴印？”
张凡说道：“当初在古墓中，投影世界和现实的世界重合，我就被拉扯进了投影世界之中……”
张凡将当初在古墓遇到役奴印的情况，跟余曼莎描述了一遍。
余曼莎的表情很快恢复了正常：“还好你及时逃脱了，否则你也将变成奴族，永远留在古墓的投影世界中。”
“投影世界中的人超过了圣境吗？”这个疑问张凡离开古墓的时候就想要问。
余曼莎却没有正面回答，说道：“建隆年间，天下玄门的势力比现在要强大的多，如今玄门凋零，圣境强者隐世不出，圣境以上的高手更是闻所未闻。那时候几大宗门实力强大，但朝廷六扇门却是能够牢牢控制各方势力。”
建隆年间，也正是北宋年初，对于千年之前玄门的格局也是好奇，余曼莎极少说起以前的一些辛秘，现在她可能觉得要离开，所以将这些事情告诉张凡。张凡在一旁洗耳恭听。
“当时的一流宗门，都有圣境高手坐镇，而有些底蕴的宗门更是有超越圣境的存在。你有空间法器，相信你也知道空间法器是如何来的吧？”余曼莎问道。
“空间法器是圣境高手，在炼制法器之后，能够开辟出一部分的空间，融入到法器之中，这才诞生了能够随身携带的空间法器，这种本事神乎其技，已经超越了凡人的手段。”张凡说道。
“我知道当年几个大宗门的山门，都不在这个世界中，而是在异空间里，这些异空间有一部分是宗门里超越圣境的高手开辟的。”余曼莎缓缓说道。
“开辟异空间！这！”张凡惊呼，打造空间法器已经是极其难得，但开辟出容纳宗门的山门的异空间，那就是神仙手段的。
余曼莎见到张凡惊讶的样子，难得笑了出来：“这些异空间都非常庞大，有的宗门的山门空间范围堪比一个市，甚至一个省，超越圣境的强者纵然有通天的手段，但也是无法开辟这么大的异空间。那是因为这些异空间本来就已经存在，这些强者通过改造，才会成为宗门的山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