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也顾不上休息了。
趁这会儿才九点出头，赶紧把东西装备了一下，十点钟他准时出门。
这样一来，他差不多十二点多就结束了。
提前给群里发了消息。
今天刚到这边，就有很多人等待着。
看到程砚，大家瞬间兴奋了。
“我尝尝这个臭豆腐有没有国足的脚臭！”
“网上那些球迷都吹爆了，给我馋的！”
“我一个平常不吃臭豆腐的都被勾起了兴趣！”
“老板，给我来一份！”
程砚乐呵呵的听着他们说话。
心想你们现在就笑吧。
等一会就不笑了。
然后，他拿出了那个装着臭豆腐的小盆，放在了车前。
顾客：？？？
不是，好臭，呕——
“老板，你这个生化武器吧？这也太臭了！”
“好臭啊，现在这么臭，吃到嘴里会不会特别特别香啊！”
“比猫屎都臭啊！”
“你敢说猫屎臭？小心鸭饭盖头！”
程砚招呼了一下。
“大家有序排队哈！别插队！别打闹！”
隔壁摊位的老板动了动鼻子，然后，呕——
“他的餐车里装着屎呢吧？”
“怎么能这么臭啊！”
“我去，这么臭抢我螺蛳粉的招牌是吧？！看我酸笋！”
“别啊！你俩还比上了！”
林听晚今天没事，看到群里的消息就跑过来吃饭。
她最近很忙，好久没来了。
看到群里有臭豆腐，心里还是有些期待的。
还没过去，就闻到一股臭味。
林听晚好看的琼鼻动了动，皱眉。
“是谁又在乱倒垃圾，随地大小便吗？”
她循着气味一路小跑。
排到了程砚的小黄鸭餐车前。
十几分钟过去。
程砚看到还穿着警服的林听晚，笑着说：“林警官，吃点什么？”
林听晚看着盆里墨绿色的臭豆腐，一言难尽。
“程老板，咱们这个片区的形象还是要的，你这个...太臭了。”
她穿着警服。
后面的学生还以为是不让卖了。
纷纷说。
“臭嘛？我怎么没闻到，你闻到了？”
“不臭啊，很香啊！哪里臭了！”
“说臭的时候能不能想想一想自己的问题，嗅觉有没有失灵，擦屁股的时候纸有没有破什么的。”
林听晚听着俏脸一红。
转身瞥了他们一眼。
她一个警察听的都想报警。
还擦屁股把纸擦破，也太恶心了吧！
她转身。
“给我来一份炒泡面，一盒抹茶雪媚娘，一份臭豆腐！”
扫码后，林听晚说：“本来实习期就没有多少薪水，这一下出去四十多，感觉我一天天在为你打工一样。”
程砚笑眯眯的，“那可不敢，你们这不是为人民服务嘛！”
林听晚：......
......
和程砚估摸的差不多，他十二点十几分的时候，把食材都卖光了。
收摊回家，十二点出头。
沈静姝已经从江城小馆打包了饭菜回来等着程砚。
程砚泪目啊。
回家有口热饭吃真好呀。
不过他更着急下午往沈静姝那边搬，想想心里就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