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以后，看着一旁低头不语的沈墨睿，“墨睿不要怪祖母，祖母尽力了。”
沈墨睿知道祖母为了葛氏的事情，没少操心。
但是葛氏自己不争气，他们也没有办法。
“祖母不用解释，孙儿心里明白的，母亲确实有错，她也得到了相应的惩罚，后半辈子，孙儿会好好照顾母亲，给母亲养老送终。”
沈老夫人点了点头，看着沈祥说道：“老大，之前尚书府都是靠着你撑着，但是现在却闹得这样的下场，怪母亲当年没有给你选一个贤惠大度的夫人，害了我们沈家啊。”
“母亲哪里的话，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还是应该向前看才是。”
沈老夫人说着，眼眶含泪，一看就是真的心疼沈祥的遭遇。
“这段时间云氏一直伺候的在母亲的身边，现在母亲有个想法，老大你听听，正好可以考虑一下。”
这时候，大家都在等着沈老夫人说话，就连车上休息的孔姨娘，都不知道什么醒来，现在也站在云依凝的身边。
“现在葛氏已经神志不清了，但是大房不能没有主母，所以现在就在云姨娘和孔姨娘之间选择一个抬为夫人，一个抬成平妻吧。”
云依凝没有想到沈老夫人竟然存了这样的心思，有些惊讶。
要是这样话，大房就没有嫡庶的分别了，这明显是对庶出有好处的。
沈祥听到这番话，第一时间就将视线看向了孔姨娘，想看看她是什么态度。
可能经过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沈祥不管干什么，第一时间都会观察孔姨娘的情绪。
在场的众人自然也看到了沈祥的视线，沈老夫人索性开口问孔姨娘，“孔氏，老身的意思，也是更看好你做正室夫人，你是怎么个想法？”
孔姨娘没有想到这种事情会直接问她，虽然她知道是因为墨寒和依依坚硬的态度，才换来今天的局面。
但是让自己的儿子一出生就是庶出，低人一等，这是她心里一辈子的伤痛。
现在他们已经分家单过了，但是都不能改变沈墨寒庶出的身份。
但是，不知道墨寒和依依对这件事情有什么想法，要是她做了选择，孩子们会不会觉得被背叛了。
大家都能看出孔姨娘的犹豫，沈墨寒直接说道：“姨娘不用考虑我们，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跟随自己的内心。”
孔姨娘闻言，将视线看向了云依凝，看到也回她一个肯定的点头，她的心这才落到实处。
“我不想墨寒一直是庶子的身份，但是我也不想再做回那个只能在后宅等待老爷宠爱的妇人。”
未尽之言，大家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沈祥原本还是有点期待的，但是在听到孔姨娘的话以后，竟然也不觉得奇怪，好像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大家也知道孔姨娘也是有自己想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