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救了我的命，我要是还想对付先生，让我不得好死，下辈子坠入畜生道。”
“好了好了，不要赌咒发誓了。”赵德拦住维十一。
“我相信你不知情。你要对付我，我也能理解。你们维家失去了一个b，你这反击我也看在眼里。”
赵德点出维十一心中的秘密，让维十一老实一点。
孙家虽然先后损失三名b级厉鬼，但剩下的高级厉鬼，还是比维家多。
维十一沉默低头。心道：“我就知道你都知道，阴13。”
误会解除。
维十一说起了赵德写小说。
《炼金术杀人魔法》已经完结，全部上传到平台。
维十一第一时间拜读，详读了三次，还组织了一批学者写文章评论。
……
书中，随着第四名受害者出现，更多线索汇总过来。
这一次死亡的小仙女三十一岁，击穿了刘长川的预设年龄限制。
但赵德没有遭到太多的谴责。
就连受害者d的家人，都没有对赵德喊打喊杀。
因为受害者d就是灵异局探员。
受害者的特点也总结了出来。
根据门道中人的修炼程度划分。受害者A是炼体一，受害者b炼体二，受害者c炼体三，受害者d炼体四。
赵德和刘长川一致认为，第五名受害者的特征是女性，没有生育过，炼体五层实力。
赵德带着队伍赶到凶手可能犯案的第五个地点萤海市。
通告萤海市各大家族，将符合条件的女性集中起来，由灵异局组织高手保护。
就在众人紧张等待着，第五名受害者突然出现。
受害者E不在保护名单范围内，他被家族护送去了南方躲藏。
凶手不止杀害了E，还杀死了所有保护他的人。
从现场传回的线索看，出手的b级厉鬼至少有五只，c级以下十余只。
刘长川低声对赵德说：“能出动这么多b级，至少是省内四大家族水平的。赵钱孙李四家，都一样嫌疑？”
赵德反驳道：“难道就不能是外省的大家族？”
“你这么想也可以。”刘长川摊手。
赵德使劲挠挠头，他也知道不可能是外省的大家族。
虽然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但在自家地盘上行事总要方便一些。
刘长川又看了一遍卷宗，啧啧，赞叹道：“这是真不怕死啊！要把整个家族都搭进去那种？”
赵德问：“你什么意思？”
“传说中有一种灵丹，服用会让人失控发疯，这个献祭仪式的作用与灵丹类似。有人想通过仪式将灵丹的毒性剔除。”刘长川高深莫测的说完。
赵德蹙眉，想不起有类似得东西。
……
书本外，维十一指着这一段向赵德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