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不吭声，直到一阵脚步声过后才回复。
“需要怎么样呢？对于不同年龄的男人，需要不同的类型的女人应对，光要漂亮可不行。”
“你还蛮懂这事的嘛。”。
我赞了一句，把王曹仁的信息说出来，又把他喜欢陶晴那样类型的女人说了一遍。
阿玉呵呵淡笑，说起一些应对经验：“有钱的男人早就见识过了不少漂亮的女人，所以他们更喜欢干干净净又有姿色的女人，去会所那一套对他们早就不管用了。”
“原来如此，那我以后能不能请你做这方面的顾问啊？”我开玩笑说。
“那我要收钱的喔。”
阿玉开玩笑回应，然后说回头给我答复便先挂了电话。
……
夜晚七点。
我领着一个身材跟陶晴相似，样貌偏温顺的女人在饭店门口等候王曹仁。
这女人叫吴巧巧，27岁，是阿玉介绍过来的，穿着朴素的平底鞋和裙子。
我朝女人问：“吴小姐，你这一身连衣裙这么严密，会不会显得太保守了？”
“你懂撒子哟，我这是正常女职员你下班回下的打扮，我以前的店长就喜欢我这样打扮，说我很清纯呢。”
吴巧巧还转了一个圈给我展示。
我摆手：“行，你专业，你决定，不过说话能不能不要带口音，好像有点土。”
“行的啦。”吴巧巧应下来，提醒道：“阿玉有跟你说的吧，要是人家不喜欢，你也得给我五百块哦，要是能谈成，你得付一千块。”
我点头，想了下，说：“这样吧，你帮我打听一下这人的家庭状况，或者其他信息，要是对我有用，我另外给你加三百，如何？”
“一言为定。”吴巧巧很爽快，抬手让我击掌。
我也抬起手，还没击在一起忽然想起她来的时候说自己有个绝技。
单手一分钟就能把生香蕉揉成奄熟的香蕉，最高纪录30秒。
我没法想象那只手掰过多少香蕉，在吴巧巧拍过来之前。
立马缩回去，说：“香蕉来了……不，客人来了。”
我朝不远处下车走过来的王曹仁打招呼：“王总，怎么就一个人过来，您不是还有朋友吗？”
“改约了，你怎么来了？”王曹仁见到我，并不太高兴，直接绕过朝我身后的吴巧巧走去，边走边笑呵呵的打招呼。
“美女，让你久等了。”
说完他才仔细看人，随后发现不是陶晴，笑容一僵，转身问道：“这怎么回事？不说好让你主管来吗，你来就算了，带的人还不是原来那个。”
不等我解释，吴巧巧对王曹仁鞠了一躬，露出温婉的笑容。
“吴总您好，我是叫巧巧，是这样的，我们主管住得远，过了挺不方便的，就让我来招待您。”
王曹仁即将变天的脸，得到解释逐渐转晴，疑问道：“你也是业务员？”
“王总您猜错啦，其实我是仓管，之前的话是面点师，捏面包的那种哦。”
吴巧巧亮出灵活巧动的手指，指甲上没有一点装饰的痕迹。
她又解释道：“因为我刚刚转行，还不清楚仓库的报表怎么做，记错了几批货的数量，本该被开除的，主管说给我一个机会，如果能让按时把订单做出来就不追责了。”
“喔，这样啊。”王曹仁握着下巴，两眼乱瞟，最终满意的点点头：“那我们进去边吃饭，边看看怎么解决你的事。”
他说完走在前面，我想跟上去，谁知道他一扬手制止了我往前走：“你就不用跟来了，我回头给你发个号码，你们去谈，一会就能签合同。”
“那行，谢谢王总。”我笑意满满的站在原地。
王曹仁嘴一歪，露出你这小子还挺上道的笑容，随即眼神凌厉的刮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