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摇头说道：“不……不知道。”
疯道人瞪大了眼睛，说道：“你连你爷爷都没问过，就敢让厉鬼上你的身？你胆子也太肥了吧？哎呀我说你可真够厉害的，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疯癫是比你还要疯癫，但是胆子可万万没有你这么大。”
我听着疯道人的话，始终觉得自己是不是做的有点不对，我赶紧问道：“前辈。那……那我是不是做错了？”
疯道人笑道：“不用叫我前辈，喊我一声疯子就行，你看，大黄那畜生不也喊我疯子？还是老疯子。哎呀。我可是他的师傅，人家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个日没日为师。为师不知道，反正我要是乐意，可以给他当爹的！”
我听了这话，哭笑不得，这家伙果然是个疯子，说话从来不过大脑，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而且根本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只好再次问道：“疯子，那我这样融合，是不是不对？”
疯道人看了我一眼，说道：“你信任那个厉鬼吗？”
我点了点头：“信任。”
疯道人又笑着说道：“那你现在觉得后悔吗？”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后悔。”
疯道人道：“这不就得了，不过我先得告诉你啊。从古至今，活人跟厉鬼融合的案例，有没有？有，很多，特别多，几乎每十年就能冒出来好几十个，但是为什么我们看不到呢？因为他们大多数都失败了，而且失败的非常惨，不是活人灵魂被吞噬，变成活死人，就是直接被上身，成了疯子，不过这倒也不是说明没有人能够成功，毕竟人鬼融合，一旦成功，那人立即就会鲤鱼跃龙门，一下子就吊炸天。”池扔他扛。
我听得有点乱，只是想知道到底有没有之前成功的案例，毕竟王家的厉鬼和陈玄策都告诉我，这样和厉鬼融合成功的案例，千古难寻。
我问道：“疯子前辈，我之前听说，这个活人和厉鬼的融合案例，几乎是千古难寻，像我这样的，就算是整个历史里面都找不到多少个，这是真的吗？”
疯道人嘿嘿一笑，说道：“真的个屁，骗你的，像这样的还是有的。”说着他忽然伸出手来，摸了摸我的胳膊，然后一愣，问道：“卧槽？小子，跟你融合的是个千年厉鬼命的家伙？”
我点了点头，说道：“是的，融合我的是个小女鬼，叫梁小枫。”
疯道人脸色一变，说道：“难怪，难怪，活人融合厉鬼，这是有的，但是活人融合千年厉鬼，这简直就是千古难寻了……”
他这几句话绕的我有点晕乎，不由得愣住问道：“这又是什么意思？”
疯道人说道：“这千年厉鬼命的鬼，实在就很稀少了，我看着四九城里，就算再多鬼怪，千年厉鬼也总不会超过三个。”
我有些吃惊，的确，梁小枫是一个，陈家林地铁站遇到的陈小青也是一个，还有这白家血棺之中的人物，看样子应该是只有这三个。
不过那些使者又算是什么呢？难道他们都不是千年厉鬼了吗？
疯道人继续说道：“这就是活人和千年厉鬼融合的第一个难点，千年厉鬼太少。第二个难点，那就是千年厉鬼很凶，并不会轻易信任活人。”
说到这里，我也点了点头，梁小枫的确最开始并不愿意相信别人，只听疯道人说道：“千年厉鬼生前定是遇到了很多痛苦，被阳间的活人折磨，这是他们的命数，改不了的，所以他们都会十分愤恨活人，对活人根本就不信任，所以，让他们跟活人融合，相互信任，彼此依赖，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停顿了一下，老疯子继续说道：“当然，还有一点就是千年厉鬼是最为凶煞的一种厉鬼，他们几乎无法保持理智，这也是他们无法和活人融合的重要原因，有时候就算最开始他们融合的很好，但是到了后面，等他们吞噬的冤魂多了，能力变强，就会一下子失去控制，容易反噬其主。”
我越听越害怕，看起来这老家伙真的不太看好我和小枫的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