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来请我，总不至于连病情都不告诉我吧。”
“好吧。”
陆天海一咬牙，低声说道，“洛小姐不知什么原因，身上恶臭不止。”
秦牧好奇道，“怎么个恶臭法？是狐臭还是口腔喷出的臭味？”
“不止是这样。洛小姐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股臭味，气味最远能达三米，并且越靠近气味越浓，浓烈到令人作呕。”
注意到陆天海不自然的神情，秦牧隐约能猜到那种恐怖的景象。
这哪是什么最佳女主角，活脱脱一个人形毒气弹。
秦牧疑惑道，“洛小姐本人能闻到吗？”
“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洛小姐一点感觉都没有，根本就闻不到那股恶臭。”
秦牧沉吟一声，“听你这么一说，这还真是有些奇怪。”
人体会散发出恶臭的气味，并不是什么特殊的大病，不少人都会有这种症状。
汗液不会散发任何味道，只是当汗液与皮肤表面的细菌混合后，才会产生臭味。
身体某些部位，如腋窝、脚部、腹股等，细菌容易积聚，汗腺较多、汗液亦较难蒸发，气味更浓烈。
这些一般是，不注重个人卫生才会导致。
从中医学的角度来解释，这与人的体质有关。
除了腋臭因素外，中医认为肝热者体温略高，容易出汗，汗水呈赤黄有臭味。
可洛水瑶的情况，并不符合以上情形。
通过刚才的对话，秦牧心里很清楚，陆天行说的话很委婉。
洛水瑶完全是整个人，由内而外的散发臭味。
另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从洛水瑶身上散发的恶臭，她本人居然闻不到。
这显然是不符合医学常识。
“总不可能是鼻塞吧。”
秦牧摇摇头，甩开这个荒诞的想法。不禁问道，“洛小姐，什么时候开始出现恶臭现象？”
“从傲斯卡颁奖夜回来后，刚到香江的第一天就有这种现象。”
陆天行回忆道，“起初味道并不浓烈，有点像鱼腥味，可没过几天，那股味道……”
“难怪洛水瑶不现身辟谣。”
公关傲斯卡事件爆发后，无论粉丝、记者怎么呼唤，洛水瑶都不公开澄清，甚至避而不见。
可这样的后果，黑子们都以为她心虚，开始加大谣言的传播速度。
秦牧突然对素昧蒙面的洛水瑶有了一丝好感。
一个女人患这种恶臭的病症，简直比杀了她难受。
何况两人身上还有相同的经历，全都处于谣言的攻击中。
只不过秦牧是懒得理会，洛水瑶虽想辟谣，可苦于无法见人。
“你们有没有没带洛小姐去医院检查过？”
“有的。我们请环亚的医生，给洛小姐做了一个秘密的体检。可结果……”
“什么都没查到，而且洛小姐比一般人还健康。”
“秦先生，您怎么会知道？”
陆天行仿佛见鬼般看着秦牧，第一个反应就是有人泄密。
可随即想起那份高额的保密合同，以及最近这段时间香江一切风平浪静，陆天行的神色轻松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