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也不废话了，我现在将准玄阶漩涡符大致给你们演示一下，真要让我刻画出来，今日根本完不成。”秦轩有些乏了。
“不错，我玄虚门的玄舟已经开启，今日便要回归宗门。”聂饶这时也开口了：“而且秦轩损耗颇重，我们只是以物易物，并非答应要教会大家。”
“相逢本是缘，聂道友那么急着走做什么？我们在此论论道，彼此切磋，不挺好？”浩元宗的老妪缓缓开口。
之前虽然听说秦轩有贵重的漩涡符，但她却不知道，秦轩对漩涡符理解的这么深厚。
直到现在，老妪才发现，秦轩在符道上的天赋远超她的想象，哪怕带回浩元宗都是同龄中首屈一指的。
这样的人才，老妪不心动才怪。
而漩涡符的千变万化更是远超他们的想象。
“哼。”聂饶转过头来，不听任何人的劝解，自顾自的道：“秦轩在此的目的，便是证实他以物易物出去的东西的真实性，如今已经证实了，你们要问就快问，不问交完尾款，我等便告辞了。”
见此，各方也颇为无奈。聂饶是怕他们抢人。而以秦轩之前的遭遇，他们确实有抢人的希望。
只是现如今，聂饶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们再想抢，下手已经晚了。
“这位道友，你问问你的疑惑，让秦轩小友演示吧。”老妪深知时间不等人，急忙催促真修门的那位大符师老者。
这老者沉迷符道多年，在别的事情上木讷，但在符道上，却有很多的想法。
他缓缓点头，和秦轩开始讨教起来了。
很快，两个小时就过去了，秦轩口干舌燥，他没想到这老头事无巨细的问的那么详细。
“好了，时间到了。”聂饶突然开口，而那大符师老者更是拱手退到一旁。似乎该问的已经都问了，如果再问，便是他不识趣了一样。
很快，整个议论的东西，以及秦轩出手演示的影像都被整理出来。
聂饶目光灼灼，盯的各方有些发憷。
该是交尾款的时候了，尾款多少，自然就凭自己的良心，但在聂饶看来，秦轩已经说的太多了。
若是价格太低，那他便要翻脸了。
“此物价值确实颇大，虽然老身不懂符道，却也觉得其精妙。老身做主，浩元宗愿出十万二品灵石。”十万二品灵石，便是百万一品灵石，这出价却是不低的：“但老身有一个要求，这东西十年之内，不得再售给其他人。当然成品符箓没有限制。”
“这一点，前辈多虑了。”秦轩摇头道：“前辈觉得，此物在东虚郡有几家能买得起。买得起，又有几家能大批炼制出来？”
卖这东西，还不如自己研究。
自己研究出来，就能源源不断的拿出去卖。
而一些势力弱些的，得到也没用，前提是他们必须有如大符师这样的存在才行，当然大符师仅仅是前提，还需要大批资源来印证。
有那个时间，还不如购买成品。
“我天鹰门可没有那么财大气粗，我们出五十万一品灵石。”
“我玄郝门只能出三十万一品灵石。”
聂饶听着老妪的报价就不满意，在他看来，百万一品灵石，不足以衡量漩涡符的价值。
但听到天鹰门，玄郝门的报价，反而觉得老妪还有些良心，这两个门派太没有良心了。
“聂道友若是觉得我们出价低了，不妨多留几日，我们好好谈谈。”老妪笑着道。
“想都别想。”聂饶冷哼：“将灵石交出来，至于漩涡符方子和演示过程，我来替你们拓印。”
漩涡符的方子无法阻止他人拓印，毕竟只有几千字，就算无法拓印，一个字一个字也能记录下来。
但演示的影像用特殊手法拓印后，就不能再拓印了，强行拓印，只会毁掉原来的影像。
相较而言，影像反而比漩涡符的炼制方法更加的重要。
“走。”聂饶亲自帮秦轩要来一百八十万灵石后，便带着秦轩转身离开了。
各方长老面面相觑，一脸惋惜之色。玄虚门已经将秦轩彻底的保护起来，而他们将没有一丝招揽的机会。
身形几个闪烁，再出现时，已经来到了玄舟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