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伸出两根手指头，意思是只有两句。
陈凤婷深吸一口气，她不知道自己这次，能不能度过这一关，如果度不过的话，她有一肚子的话，都没有来得及跟沈鹤说。
而现在她只有两句话的机会了。
她整理了一下思绪才开口，“沈鹤，我想问你，如果我说的是如果，我向你表白的话，你会答应吗？”
整个信天翁小组的成员，瞬间把目光集中到沈鹤身上，这也太感人了吧。
沈鹤深吸一口气，他知道陈凤婷是认真的。
虽然自己上次拒绝了她，但是，两个人心里都很清楚，那是迫不得已的结果。
不管是陈凤婷也好，沈鹤也罢，两个人都有太多的顾忌，而且两个人的身份都非同寻常，他们不能像普通男女一样，想爱就爱。
两人唯有将这份感情深深的藏在心里，只能在无人的时候，挖出来，独自品味。
可是现在，陈凤婷已经顾不上这么多，她不想自己带着遗憾，离开这个世界。
沈鹤深吸一口气，“我不会答应，因为表白本应该由男生来。”
陈凤婷的眼眶瞬间红润起来，下一秒，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流。
别说是她了，连那几位保镖也觉得心口有些发闷，他们跟在陈凤婷身边也有一段时间，有些事情，他们还是知道的。
小丑伸出一根手指头，陈凤婷强忍内心的伤悲，努力平复情绪。
“那我们晚上还去吃宵夜吗？”
沈鹤看了蜂鸟一眼，蜂鸟摆出一个ok的手势。
“当然了，你想吃什么都可以，我不嫌你胖。”
嘟嘟，电话挂断了，小丑把电话扔在地上用力踩碎。
“陈总，我们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这样就没人来骚扰我们了。”
陈凤婷擦了擦眼泪，重新归于平静。
李悦不讽刺说道，“陈总，你跟他不是一直都是合作伙伴吗？怎么，终究还是日久生情了？”
“那个家伙有好几个红颜知己，你可是陈家大小姐，这么做，未免太轻贱自己了吧。”
陈凤婷忽然吼了一声，“你只不过是我的秘书，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凭你也配。”
李悦面色一寒，“陈总，你少在我面前耍大小姐的脾气，你最好给我搞清楚，现在你落到我们手里，我们想要杀你，只不过是一颗子弹的事情。”
陈凤婷冷静一下，“你还真是高攀自己，你以为我会相信你是主使者？李悦，你终究只是一个小人物，你在陈氏集团有那么高的地位，那是因为我看好你，如果不是我，你什么都不是。”
李悦双手握拳咬着牙，“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到了现在这个德行，你还给我摆出架子。”
“我为什么不能摆，我就算是你的阶下囚，我也看不起你，背叛主人的狗东西，你以为你的主人就不会防着你？”
“你给我闭嘴。”
陈凤婷微微一笑，倒也没在说什么。
只是小丑和李悦心头同时一颤，为什么接了那个电话之后，陈凤婷忽然变得沉着起来？
刚才他们俩的对话，并没有什么问题。
“你们干嘛这副表情，该不会是怕了吧？”陈凤婷脸上有一丝揶揄。
李悦冷冷说道，“我没有什么好怕的，该害怕的是你。”
“是吗？我想很快，你就不会这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