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林川满意地点头，“接下来，我们需要一次真正的亮相。”
“亮相？”莱昂挑眉。
林川微微一笑：“举办一场发布会，宣布懒虫联盟正式进入菲律宾市场。既然他们在猜测，我们就给他们一点实质性的刺激。”
两天后，懒虫联盟在马尼拉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发布会，邀请了菲律宾主流媒体和一些知名企业家。林川亲自登场，用流利的英语阐述了懒虫联盟的战略布局。
“菲律宾是东南亚最具潜力的市场之一，我们非常期待与本地的优秀企业展开深度合作，共同打造一个内容与技术结合的生态系统。”林川的话掷地有声，赢得了现场热烈的掌声。
虽然林川没有透露具体的合作对象，但这场发布会无疑加剧了天之翼和恒星娱乐的竞争压力。
当天晚上，艾玛悄悄拨通了一个号码：“是马里奥吗？我是天之翼的艾玛。”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随后传来马里奥低沉的声音：“没想到你会主动联系我。天之翼终于意识到竞争的残酷了？”
艾玛并未回答，而是直接说道：“懒虫联盟的野心不止于此。他们的真正目标，是通过我们两家的内耗，逐步控制整个市场。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交换一些信息。”
“有趣，”马里奥笑了，“说吧，你想要什么？”
“我们想知道，懒虫联盟给你们开的条件是什么。”艾玛语气冷静，“作为交换，我可以告诉你，他们对我们的承诺。”
马里奥沉思片刻，终于说道：“好，我同意。”
林川的冷笑
当艾玛与马里奥私下接触时，林川已经得到了消息。他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他们开始斗了，这正是我们想要的。”
“接下来呢？”赵宇问道。
“让他们斗得更狠。”林川的眼神透着冰冷，“我们要做的，就是等他们两败俱伤，然后趁机收割。”
整个马尼拉的夜晚，在这场资本的较量中，似乎更加深沉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