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一次交易都能换来成功，但每一个成功背后，必然埋藏着交易。”
一周后，懒虫联盟的客户关系锁定计划开始显现成效。几家被华南财团挖角的中型客户纷纷重新签署长期合作协议，并在公开声明中表态，懒虫联盟的广告效果远远优于同行。
张越手里拿着最新的数据报告，眉头终于舒展开来：“林总，这次的策略奏效了！核心客户稳定了下来，中小客户也有回流的趋势。”
林川的表情却依然冷峻：“这只是暂时的胜利。华南不会就此罢手，他们已经在外围市场打得我们措手不及。下一步，他们一定会利用更狠的手段。”
话音刚落，摆渡人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份厚厚的文件：“你们可能想不到，‘黑礁’的攻击只是开端。根据‘老牛’提供的新线索，华南财团正在策划一场更大的行动。”
“什么行动？”张越忍不住问道。
摆渡人将文件摊开在桌上，上面是几张加密解码的聊天记录和财务流向图：“他们已经在秘密收购国内几家与我们有合作关系的上游供应商，并试图通过资本运作控制这些企业的关键决策权。一旦成功，我们的供应链将被彻底掐死。”
林川拿起文件，细细翻阅，脸色渐渐变得凝重：“华南这是要断我们的命脉。”
与此同时，华南财团总部会议室。
“林川的反击很顽强，但他们还是低估了资本的力量。”林曼青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资金流动已经安排妥当了吗？”
陈晖点头：“是的，我们已经完成了对两家供应商的控股收购，还有三家正在谈判中。如果计划顺利，懒虫联盟的供应链将在一个月内崩溃。”
林曼青微微一笑：“很好。不过，别给他们任何反击的机会。既然要动手，就要斩草除根。”
“我明白。”陈晖点头离开，眼中透着一丝寒光。
当天晚上，摆渡人收到一条新的加密邮件，发件人依然是“老牛”。
“摆渡人，我有更详细的资料，可以让你彻底掌握华南财团的行动计划。不过，这些信息不是免费的，我需要你的承诺——帮我查清当年八只牛被毁的真正原因。”
摆渡人将邮件转发给林川后，说道：“这个‘老牛’的动机越来越明确了。他显然不只是要对付华南财团，更想借助我们之手替八只牛翻案。”
“他的资料可靠吗？”林川问道。
“到目前为止，他提供的信息都很准确。”摆渡人回答，“但他的条件很苛刻。八只牛的事情涉及到很多灰色地带，一旦我们插手，可能会引火烧身。”
林川沉思片刻，说道：“如果他的资料真的有用，就暂时与他合作。但要记住，我们的核心目标是对付华南，牛子的事只能作为附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