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网上的那些事情我应该帮你说话的。”
“说什么？”
这两天关于她的消息太多，跟他有关的反而是最不起眼的那条。反正他们连个绯闻都没有传出来。
“说我相信，说你不是传言里的那个样子。”顾燃说着眉头微微皱起，“可惜，自从我转载了你的内容之后，公司就把我的账号给收走了。”
他桌下的手捏成拳头，心中盘旋着一股无名火气。他一直向往自由，到如今却身不由己，可笑至极！
“你知道那个账号是我的？”
虽然早有预感，但在听到人亲口说的时候，还是小小惊讶了一下。
当然更多的是好奇。
顾燃说：“你以前创建账号的时候，就习惯性的在末尾加上两个n，我当时也在刷评论，正好看到了你的。”
这其实不算是秦宁宁的习惯，只是因为很多软件都不允许重名，她又是取名废，就随机打两个字后，在后面加上两个n。
“那万一不是我呢？”
“那能遇到一个跟你相像的人，也是我的幸运。”
秦宁宁：“……”
这天没法聊。
大概是感觉到了秦宁宁的反感，顾燃又说：“三天后是楚心曲的葬礼。”
“这么这么晚？”
秦宁宁回想老警察跟自己说的日期，她应该是离开了很多年才对。
顾燃说：“她是独生女，家里长辈气得快哭死过去，死活不承认她离开的事实，也拦着不让孩子下葬。”
有些事情，是听到都觉得窒息。
秦宁宁沉默了。
顾燃又说：“以前的老同学联系到我的经纪人，他们说楚心曲的父母希望你能够参加。”
秦宁宁没有拒绝的理由。
陈继元早就吃完了，油腻腻的小手顺手往身上一擦。
“你……”
秦宁宁眼尖瞥到，想说陈继元一顿，又词穷。
顾燃这才开始好奇这个孩子的来历。
“他应该不是你生的吧？”
看他的年纪也就四五岁的样子，如果秦宁宁结婚的早，也不是没有那么可能。
秦宁宁本想跟他说，这是她同事的儿子。但联想起之前他的那些话，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那他为什么……叫我爸爸？”顾燃开始怀疑自己，他连脸都没露，难道是因为声音也相似？
“小孩有点认知障碍，还请见谅。”
“爸爸会带我吃炸鸡。”陈继元说，“爸爸说话算话。”
隔着面具看不清楚顾燃的神情，但他心里已经燃起一团无名之火，这孩子是把他当做陆深了！
“好了，我们去洗个手，回家咯。”
看着陈继元身上的污垢，秦宁宁甚至不想去触碰他。
她默念三遍：娘不嫌儿丑，才拉起他的小手。
陈继元小朋友捏手的力气很大，大到秦宁宁手心疼。
不用多说，他又是害怕自己被卖了。
秦宁宁只能拿出手机，去拨打宋欢君的电话。
可惜，宋欢君的电话没有人接。
秦宁宁只能打去他们办公室的电话。
是关小雅接的电话，在听到宋欢君这个名字之后疑惑。
“她不是离职了吗？”
“离职？”
“是啊，还跟你是同一天辞职的呢。秦秘书啊，近期秘书部人员严重缩水，工作量又多。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快要累死了！”
秦宁宁只能说：“尽快。”
关小雅叹息，无奈挂断电话。
此时，秦宁宁手机里闪过一条消息。
“秦秘书，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