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宁宁这边说的差不多了，在拿证据的方面事情又多了。
老警察说：“很感谢你觉得好意，可是这个事情我们要跟上面通报一下。可以问一下你的那位朋友叫什么名字吗？”
这么麻烦？
秦宁宁不敢马上报出闵鸿振的名字，生怕他以前不是什么好黑客。
她很快编辑一段信息，发送过去。
那边发来一个名字，秦宁宁看着直皱眉头。
“怎么了？不方便透露吗？”老警察隐约有些失望。
秦宁宁摇头，“不，他说他叫老六。”
老警察：“……”
王絮絮想到了什么，“你说的是那个叱咤全球黑客榜单的老六？”
秦宁宁倒是不知道这一层。
王絮絮说：“这个排名是外网的，排上榜单的所有人名字会自动转换成那个国家的文字，只有老六，让榜单为他改了规则，将他名字完完整整放上去。”
秦宁宁回想起闵鸿振那样，感觉好像不是同一个。可若是这么说，他们应该不会同意把手机交出来。
于是她点头，“对，就是他。”
“天呐，真的吗！”
“但他的身份有些特殊，所以我希望手机由我来邮寄。”
“这个要开会决定。”老警察说，“那之后我们再联系你。”
“好的。”秦宁宁爽快答应，就是有点听不够老六的故事。
她看向王絮絮，问：“你可以告诉我老六的故事吗？”
王絮絮难得没有闹脾气，说：“这个名字是八年前突然出现在国的，他们的成名战就是攻破国国立美术馆，拿走了他们的镇管之宝。之后，多个地方出现类似的事情。据说老六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组织，只要给钱什么委托都做，钱到位杀个人也行。但这个名字在七年前就跟消失了。”
“才活跃了一年？”
“是啊，他们的传说我说不全，不过我记得有人将他们的故事编成了书，网上图书馆应该都能够看到。”
“好的。”
“那个，那人真的是老六吗？我是他的粉丝，可以麻烦引荐一下吗？”
秦宁宁：“……”
有偶像的人就是不一样，态度转变的真快。
只是他一个励志做警察的人为什么会把他们当偶像？不管是盗窃还是杀人都不是什么好勾当吧。
她说：“这件事情我得先问一下他的意见。”
“没事，我能等，就是那位姐姐……”
“没事的话我就告辞了。”
秦宁宁微微一笑，打断他继续说的话。
警局在学校边上，有许多小餐馆，只不过家家火爆。从早上就没吃什么东西的秦宁宁只能走进隔壁便利店。
她坐在靠窗的位置，泡面放在眼前的小桌子上，热气从缝中钻出。
人真是个奇怪的生物，平日上班的时候天天盘算着休息天，可当人真的闲下来的时候，却感觉自己无处可去。
“可算抓到你了！”
店员高亢的声音引人注意。
秦宁宁也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就见店员捏着一个小孩的手，小孩手里还有一包干脆面。
小孩跟刚从泥地里滚出来似的，身上脸上都黑乎乎的。
他就站在原地，唯一看得清的那双眼睛倒是晶亮。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你这个小偷！”
孩子人小，一提溜就起来。
路过的人看了，忍不住说两句。
“这孩子这么小，别对他这么凶。看他身上的衣服还挺像模像样的，就是脏了一点，没准是跟家里人走散了呢。”过路人蹲下身子，“小朋友，你爸爸妈妈呢？”